可就是这样,他偏偏举办了这么一个比试。
这些南境的世家,思来想去之下,哪怕心中隐隐觉得有所不对劲,但是在没有实际证据指向的情况下,他们最终也只能将这次大赛,归结于金钏、宁瑶和牛大力与那些世家子弟的矛盾。
他这是想办法给自家娃出气呢。
可是世家也有怨言。
他们做错什么啦?
不就是在学堂打打闹闹,取笑他人,掀女孩子裙子吗?
可是其它人不都是那么做的吗?
他们随大流,难道有什么错吗?
当恶成为普遍的时候,善反而成了特例。
但说归说,百姓作为谈资归作为谈资。
世家都憋着一口气呢。
行,你既然你要这么玩,那我们就好好陪你玩玩。
不就是找几个作诗的人吗?
找呗!
不就是找几个划船快的人吗?
还怕没有?!
于是……以牛霸所在的封地,逐渐开始动起来了。
金珠老祖更是摩拳擦掌,找来好几名力士,作为划船的选手。
宋澜衣站在门口,偷偷看了那些力士几眼。
一个个九尺来高的身材,满身凸起的腱子肉,简直就像是肌肉成精的大块头一样。
她甚至怀疑,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可以被一下子捏着后脖颈提溜起来。
就在这时候,金珠老祖笑眯眯地走到宋澜衣身前,拍拍她的肩膀,“澜儿啊……”
“金珠奶奶?”
嘭。
一麻袋的太元通宝出现在宋澜衣面前。
宋澜衣都震惊了。
南境人,出手真大方啊!
她决定了,以后南境就是她的福缘之地。
简直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福缘。
她心中痒痒,表面却正气凛然,双手连连推拒,皱眉道,“金珠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宋澜衣推拒,金珠老祖心中更是满意,深觉自己没有看错人。
她虎着脸,“你这是做什么?亏得你叫我一声金珠奶奶,这么多日来,我都没有给你表示一点过,那我算是什么了?”
宋澜衣推拒了几下,实在推拒不过,只能“含泪”收下了。
她一边往回收,白净的小脸上还一边浮现出一抹红晕,似是有些赧然,“哎呀,金珠奶奶,这怎么好意思呢?”
金珠老祖一瞪眼,“你要是再这样推拒,我就再拿出一麻袋来。”
宋澜衣动作一顿,笑容一收,沉吟片刻,认真道,“那我再推拒一下?”
金珠老祖愕然,随后大惊。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宋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