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太和殿前,这一大片开国勋贵,他们在这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时之间,满朝文武竟不知如何回答。
但宋仁、江瀚、黄纵横,犹豫片刻,尽皆开口说道。
“按大唐律法,此罪当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紧接着,又有稀稀拉拉的大臣,应和了几声。
杨辰眼神一寒,看向台阶下坐着的阎国公。
“阎爱卿,你为人公正。”
“你说,该如何处置?”
阎国公闻言,看了一眼高守义父子,眉头紧皱。
他与高守义曾有同袍之义,他心里也是向着开国勋贵的,但他眼里同样容不得沙子。
“回禀陛下,忤逆犯上,刺杀皇帝,当满门抄斩,九族连坐!”
“只是……”
阎国公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只是陛下,高守义是开国功臣,高家也是满门忠烈,这高承业忤逆犯上,可是证据确凿?”
杨辰闻言,龙袍一摆。
“如不是证据确凿,朕怎忍心对开国勋贵出手?”
“来人!”
“带人证上来!”
话
音一落。
一批高家私军首领,高承业的随从高手,被押了上来。
都是对高承业指示他们刺杀杨辰,供认不讳。
杨辰高坐龙椅,俯瞰群臣。
“诸位爱卿,可还有疑问?”
这证据确凿,文武百官再无质疑。
阎国公心底叹息,沉默不语。
高承业见此情形,撕心裂肺的叫道。
“他们说谎,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们诬陷我!”
“我是冤枉的!”
高承业一边喊冤,一边崩溃大哭,涕泗横流。
满朝文武看着高承业的样子,都是微微摇头。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
但高承业却未继承高守义半分沉稳。
面对如此铁证,任高承业再如何狡辩,也无济于事。
杨辰冷冷注视着高承业,随后扫视群臣,朗声说道。
“诸位爱卿,朕现在处死高承业,你们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