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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让本王看看。”成王的声音有些发抖。
苏婉容转过身来。她的身材意外地好。珠圆玉润,粉雕细琢。成王再次感到了那种久违的动心。他迫不及待地起身走近,一把将她轻轻抱起。然后一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苏婉容惨叫一声,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变了形。王爷满意地抱着她,小心地保持着姿势慢慢退回座位上,用手扶着她的双肩,放她在自己身上。然后闭目养神,享受着这温热包围的快感。
他知道这快感不会维持太久,很快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一动不动,要尽量让这感觉维持更久一点。
苏婉容痛得浑身发抖。紧紧搂住成王的脖子,才没有掉下去。
“听说你聪明绝顶,能预知未来。”王爷得意地睁开眼睛,仔细望着怀中这个桀骜女人慢慢变得绯红的脸。享受起征服的满足感。
“那……只是……坊间讹传。”
成王早知如此。他从不相信有任何人能预知未来。
“听说你十多岁时,给你妹妹看相,你说她活不过十二岁。结果十二岁时,她果然在荷花池中溺水而死。”
苏婉容在痛苦中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我……把她推入池中……淹死了。”
王爷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证实自己一个随口胡诌的预言,竟然能下如此狠手。
“听说你曾说某年某rì某家会起大火。结果果然……”
“是我放的火……”
“你为什么要这样?”成王心中不解,“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为了出人头地!”苏婉容渐渐缓过神来,“只要我大名远扬,迟早有王侯将相找到我——当然,更好的是皇帝。”
“你以为以sè相诱我,就能保得荣华富贵?可惜你只是女人。女人永远只是我的玩物。”
苏婉容呵呵一笑,说:“我要在这天地之间,翻云覆雨。把这天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王爷又何尝不是玩物。”
成王一怔。
苏婉容眼神轻蔑地一瞥,继续说:“衡山王已死,那么下一个是谁?”成王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衡山王在江州被他击败之后,沐元帝乘机挥师南下攻破衡阳,然后在武陵布置了重兵。名义上是为了镇压衡山王的余党,实际上却扼住了江州的东侧。江州又是蜀地的门户。皇帝剑指哪里,以成王的智慧,不可能不清楚。
“苏纨造反,自寻死路,能怪谁……”
苏婉容驳道:“衡山王若是造反,就应北上襄阳,然后直取京城!那时王爷想必是作壁上观,甚至暗中协助吧。何必袭击江州,两面树敌,自寻死路?”
成王暗自惊讶。他自以为天下大势,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但确实没有想到过这一节。苏纨造反袭击江州和蜀军死磕,皇帝又从襄阳调兵从背后镇压。苏纨这样的战略,只不过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的买卖。
“衡山王根本没反!他恐怕是收到了皇帝的什么密旨,指使他偷袭江州。让你们二虎相争,皇帝好渔翁得利吧?只可惜苏纨速败,差点不好收场。只得立刻把造反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成王心中暗自叹服。这个女人足不出户,对皇帝手段的洞察,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个妖女果然可怕。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不去找皇帝?”
“风吹花落,随缘而已。要是能跟皇帝,当然跟皇帝……”
“哈哈!”王爷喜欢她的坦诚。什么忠心耿耿,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废话罢了。这让他越来越兴趣盎然。
两人像蛇一样扭动身体,相互纠缠在一起。红木宝座也开始吱吱作响。
“你是我最好的玩物。”王爷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这么聪明,有办法让我手下爱将荀木杨留下为我效命吗?”
“没有……”苏婉容在迷乱中摇了摇头,“一个心死的人,就算留下有什么用……”
“沐元帝兵多将广,能人异士无数,我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