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林红燕吞吞吐吐的模样,急得村里人抓心挠肝。
“严九把你从柴家带出来的?你以后要跟严九过日子啦?”有人嘴快地问。
林红燕赶紧摇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他们、他们打人太痛了呜呜呜。”
严九在一旁点头:“我,送她,回家。”
“原来燕子是被柴家人打出来!”
村里人顿时义愤填膺地骂起了柴家人。
“你们别说了,我姐已经气得住院了,我、我还是先回家吧。”
林红燕催促严九快些骑车子。
林家门口的白灯笼还挂着,林红燕在家门口下了车,却发现严九没有走的意思?
严九指向厨房:“我,烧水,你,洗漱。”
林红燕低头审视自身。
在柴家闹了一通,身上早已经脏的没法看了,不洗洗确实没法睡觉。
今天又走到匆忙,屋里还得收拾,于是俩人分工,一个收拾房间,一个去烧水。
严九添好柴也没闲着,拿起斧头开始劈柴火。
林红燕望着忙得热火朝天的严九,突然想到白天邻居说的一句话:严九这样的壮小伙,一个馒头能耕五亩地。
“咕噜噜——”
想到馒头,林红燕的肚子发出饿了的声音。
她恍然想起,忙了一晚上,她还没吃晚饭。
“饿了?”
严九放下手中的斧头,洗了手走进厨房,从锅里捞出两个鸡蛋,剥了壳以后放到凉水里沁一下,才递给林红燕。
林红燕再一次通过严九的细心,感受到了温暖。
“九哥,你也吃一个。”
严九摇头,又指了指放鸡蛋的篮子:“没了,我买。”
“你的工钱不是要用来还医药费吗?哪还有钱买鸡蛋?”
“加班。”
严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昨夜通宵摸黑找尸体的不是他。
出差七天,河水里泡了一夜,又是一天忙碌,就是铁人也没法这样折腾,更何况,他的旧伤还没有痊愈,处于失忆状态。
眼睛也熬出了红血丝,刚刚劈柴时,她还看到严九用衣袖垫着手揉眼睛。
“九哥,我能给你把把脉吗?”
严九愣了一下,不明白林红燕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林红燕解释自己读过几本医书,要跟着郑老爷子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