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算个屁呀!老子的堂哥还是侯爷呢!快去。”
白得钱抬腿踢了白二麻子一脚。
他可是跟京城那边保证过了,二月初三这天一定把九阴聚运阵开启了。
白二麻子立即点头哈腰的退下去,带着一队家丁直奔陶家庄。
……
陶奉山带着陶家村的人到达县城的时候,县城刚开城门。
一队人赶着牛车直奔衙门。
村长报案,不必敲县衙大堂外的鸣冤鼓,可以通过侧门递牌子直接面见师爷。
灵山县如今的县令,是半年前上任的。
师爷叫丁槐,人长得精瘦,一双大眼略微嵌进眼窝,留着山羊胡,给人很精明的感觉。
他看到陶奉山,拱手笑道:“哎呦,哪阵风把陶村长给吹来了,失敬失敬。”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听这说话的语气,还以为二人多么相熟呢。
陶奉山在心底暗戳戳的鄙视了一下,两人只在县令刚上任召集各村村长见面时见过一面。
有这么熟吗?
还哪阵风吹来的,什么风吹也没人爱进衙门啊!
又不是在这里当差。
面上却不敢那样随意,他知道丁槐根本不认识自己,只是认识“村长”二字而已。
他恭敬的拱手回礼,“在下陶家庄村长陶奉山,今日是来报案的。”
“报案?”丁槐歪头看了一眼陶奉山身后的牛车,上面歪躺着一个婆子。
婆子被五花大绑堵着嘴,鼻青脸肿直呜呜,一看就是被揍过。
“这是……”丁槐指着麻稳婆,示意陶奉山解释一下。
陶奉山回头恼恨的看了麻稳婆一眼,对那几个壮小伙说:“把她给我拖下来。”
这几个小伙子手脚麻利,他话音刚落,“扑通”一声,麻稳婆便被丢在丁槐前方。
“丁师爷,这个婆子是个稳婆,可是,她不遵操守,道德败坏。
在给人接生时,谎称孩子已死,以帮忙处理为借口,私自倒卖刚出生的婴孩。”
陶奉山愤怒的指着地上的麻稳婆,三言两语说出她的罪行,听得丁槐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