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金繁打飞了出去,阿宁才得意洋洋地收起了剑,跑到了宫远徵的旁边,仰着脸等着夸奖。
宫远徵揉揉阿宁的脑袋,“阿宁真厉害!”
阿宁满意地点点头,变回原形,跳到了宫远徵的怀中。
“宫远徵!他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宫子羽对着宫远徵吼道。
“羽公子,这就是你对待一宫之主的态度吗,请注意你的语气”,宫远徵从来没觉得用身份压人是这么开心的事。
宫子羽被噎住了,宫远徵是徵宫的宫主,跟他哥哥地位平等,他确实没有资格对宫远徵大呼小叫。
郑南衣观察着情况,心知必须有一个人牺牲,才能打破这个死局,于是她慌忙起身,“我还不想死,羽公子救救我。”
她边说着边扑进了宫子羽的怀里,忽然一个转身,将宫子羽挟持在怀中,手指掐住他的脖子,威胁宫远徵,“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不屑一顾,“杀吧,没人在乎他的命。”
话虽然这么说,宫远徵的手却悄悄地捏住了一枚暗器。
郑南衣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宫远徵会这么绝情,不是说宫门最团结了吗?
宫远徵趁着郑南衣愣神的这一刻,射出暗器。
郑南衣迅速躲开暗器,却被突然出现的宫唤羽击飞,撞到墙上昏迷过去。
而此时站在不远处屋檐上的宫尚角细细观察着其余新娘的表情,目光着重停留在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身上。
他刚刚可是看得很清楚,云为衫差点就冲出去了,是上官浅拉住了她,想必这两位新娘也是细作吧,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四个细作了。
这场大戏最终以郑南衣被抓住审问为结局,就此结束了。
阿宁回到雪宫还不忘跟雪重子吐槽。
“雪重子,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天真的吗?”阿宁好奇的问道。
雪重子的脸色崩了一瞬,他都没出后山,风评还能被害啊?
“阿宁,宫子羽只是个例,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雪宫的宫主了”,雪重子为自己辩解道。
“哦~我知道了,不过他身边的侍卫不太对劲诶,那武功一点都不像绿玉侍卫该有的”,阿宁说出自己的疑问,刚刚她和金繁对招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
“我会让人去查的,不过你最近是不是往前山跑得太频繁了”,雪重子才不会承认他是吃醋了呢。
“可是后山真的很无聊,一点乐子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住不出去玩的”,阿宁小嘴叭叭,把雪重子说得郁闷极了。
“这样啊,那阿宁还是去前山玩吧,把我留在雪宫也没关系,不过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已,我早就习惯了”,雪重子低落地说道。
雪公子:。。。。。。我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