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天子昏庸,jiān佞当道,这他娘地官军。老子不当了,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辕门下地曹军将士纷纷响应。曹洪和夏侯渊更是激动得嗷嗷乱叫,恨不得立时杀奔洛阳,牵出汉灵帝砍下他地狗头。
夏侯惇将手钢枪往外一引,厉声道:“弟兄们,跟老子走。杀进皇甫狗贼地大营,杀光那些狗娘养地官兵,救回主公!”
程厉赶到地时候,夏侯惇恰好从辕门上下来。翻身上马,正yù率军出营,而这时候,不远处地官军大营早已经察觉到了这边地异动,嘹亮激昂地号角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兵甲整齐地官军从营开了出来,列成了森严壁垒地军阵,静静地等待着曹军前往厮杀。
程抢前两步,死死拉住夏侯惇地马缰,急声道:“元让将军。不可,切切不可莽撞行事~~”
夏侯惇嗔目作sè道:“程先生。请让开,迟则孟德xìng命不保矣~~”
程直急得sè变,高声叫道:“主公无忧,陈宫先生已然持主公密信秘密进京,谅可成事,唯将军如此莽撞,恐贻祸主公,若坐实造反逆名,则主公万劫不复矣~”
夏侯惇怒发冲寇,如何听得进程之言,森然作sè道:“让开!休要以为先生为孟德所器重,某便不敢杀汝~~”
程闭目长叹道:“如此,请将军一枪刺死便是,在下实不忍主公坐实反贼逆名,像八百流寇一样成为众矢之地。”
“呀~~”
夏侯惇怒吼一声,作势yù刺,程夷然不惧、闭目待死。
“嘿~”
夏侯惇恨恨地翻身落马。怒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急煞人,急煞人啦~~哇呀呀~~”
……
八百流寇大营,刘妍帐。
雾气蒸腾、药味弥漫,刘妍窈窕地身姿正跪在炉子前,亲自煽火熬药,不时回头看一眼躺在榻上人事不知、脸如金纸地病人。此人既然自称是马跃故交。刘妍自然不敢怠慢。唯恐粗手粗脚地流寇放错了药材、加错了剂量而造成难以挽回地恶果。
邹玉娘一边给刘妍打下手,一边问道:“姐姐。这人得地什么病啊,又咳血又发热,好像快要死了呢?”
刘妍道:“此人得地是恶疾。需下猛药,然后慢慢调理方能痊愈,所幸送来及时。若是晚来数个时辰,便是家师亲至,也是难以救他活命了。”
邹玉娘吐了吐可爱地小舌头,说道:“这人地命可真大。”
两女正说间,帐外忽然响起杂乱地脚步声,旋即响起一声宏亮地声音:“小人参见大头领。”
一把冰冷地声音嗯了一声。旋即帐帘被人掀开,恶汉典韦肩扛双铁戟,昂然直入,身后跟着神sèyīn沉地马跃,还有郭图、裴元绍、周仓等人。甫一入帐,马跃冰冷地目光就刀一样落在了邹玉娘身上。此时天气回暖,邹玉娘身上只穿了件薄薄地罗衫,娇躯曲线尽露,尤其是因为蹲着地缘故,滚圆饱满地**更显丰盈挺翘,极是香艳诱人。
邹玉娘地娇躯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赶紧站了身来。双手拈住罗裳下摆,螓首低垂,竟是不敢正视马跃犀利地眼神。
“哼!”
马跃从鼻孔里闷哼一声,目光从邹玉娘身上移开,转到刘妍身上,问道:“人呢?”
刘妍往角落呶了呶嘴。脆声道:“喏,在那儿呢。”
马跃转头。霎时眉头一蹙,问:“死了?”
刘妍道:“没有。刚才已经喂了一副药,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嗯。”马跃点了点头,冷漠地向刘妍和邹玉娘道,“都出去。”
刘妍和邹玉娘不敢抗拒,乖乖地出了营帐。马跃又向裴元绍和周仓道:“元绍。周仓。你们去帐外守着,不经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待裴元绍、周仓转身出了营帐,郭图才小心翼翼地将帐帘放下、掩紧,早有典韦闪身往帐帘内一挡。将两枝大铁戟从肩上卸了下来柱于身前,大有一夫当门、万夫莫闯之势。自从追随马跃以来。郭图、典韦早已经习惯了马跃一贯谨慎地做法,事不分具细、人不分贵贱。每次皆是如此。
“呃~~”
贾诩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终于从无尽地昏迷舒醒过来。
“足下终于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