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这样想一想,既然三件事情都是在短时间内同一个书斋里发生的,那么他们之间必定是有关联的。”
“他们之间有关联?”楚寒辞好奇的重复着魏爷的话。“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三件事情其实是同一个犯人犯的?”
“那倒也不一定,但很有可能他们之间是有各种各样的地方联系在一起的。先从细节方向想一想,为什么兔子会被剃了毛?”
“被剃下来的毛还在吗?还能在书斋里找到吗?”
“没有自始至终都没有人见到过被剃下来的兔毛,那说明什么呢?”魏爷把手里的炒豆子吃完了,拍了拍手,又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脚腕。
“说明有人想要掩盖些什么东西,比如说那只兔子身上的毛。”
楚寒辞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特别大声的说。
“没错,孺子可教啊。”魏爷挺惊喜的。
“可是要掩盖什么呢?兔子身上不就一片的白……难道他?”
“他想掩盖的是墨迹!”
楚寒辞恍然大悟。打翻砚台的不是书斋里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只兔子。
那兔子多半是有主人的,并且违规将兔子带到了书斋里。见兔子打翻了砚台,身上的毛被墨汁染成了黑色,害怕被发现责罚,便把兔毛拿匕首剃掉了。
接着那人处理兔毛的时候,兔子不知为何跳进了打开的书箱里,箱子因为震动,顺势便把盖子盖上了。
然后当主人回来的时候,兔子不知为何也不在书香内闹腾,主人一直找不见兔子在哪里,于是放弃了寻找离开了。
“嗯,推理得很精彩。”魏爷点了点头,又问:“那学生们的书都被换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能是砚台掉落摔碎的时候,兔子受了惊吓,便在书斋内四处蹦跳,将书都撞到在地上了。”
“如果兔子身上的毛都沾满了墨汁,那碰到书也会受到影响才对,但今早学生们的书上除了位置不一样,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墨迹,对吧?”
楚寒辞闻言陷入了沉思。难不成他的想法又是错的?
突然他想通了一点,兔子如果碰到书,会沾染上墨迹,但如果这些书是人撞倒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不是兔子四处蹦跳的时候弄翻了桌子和书,而是有人在追它,试图让它把身上的墨迹弄干净。”
“兔子能灵活地避开障碍物,但它的主人不太行。所以打翻了无数的桌椅板凳,这场酣战的后果就是,整个书斋一片狼藉。”
“所以兔子主人便把每个人的桌子都扶整齐,将书放回原处。但是他并不知道哪些书是谁的,只能随便的放一放。”
“但是他好像知道我的书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