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县广场对面的诗语咖啡馆。
说是咖啡馆,也就是一个门店而已。而面对的的莲花县正中心的广场。广场北是一莲花长途汽车站。往南是对着的是晶山超市,东跟西都是本身一条街道,人来人往的,这也算是莲花县中心的繁华地带。
诗语咖啡厅也就是一门店,店主就是一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能弄一个二十几平米的门店,顺便摆上那十多张桌子,坐在一个位置就着玻璃墙看着外面进出行走的人群,心情无端还是会释放出一些压力。
李语诗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人流多了,这店里的生意肯定是好的。这事都不是用脑子去想的。李语诗穿着一套店员服,就她自己一个人打理,这开销花店每个月也就还有三四千的盈利,这比起一个打工仔打工妹要强多了。要是家人不给自己一个这样的店面,自己的性子还非出去不可。
刚送走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李语诗感到无聊也就坐在柜台前的一高脚凳子上晃着腿,嘴也不闲着哼着儿歌悠着。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语诗看到客人,格外高兴:“一涵姐,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一涵是她莲花中学时期的学长,而一函跑业务时,也跟人相约在到这来过几次,跟李语诗倒是投缘。看到夏一涵身边的男人时,又不知说什么?夏一函也无意给他们做着介绍,就对李语诗说:“阿诗,帮我弄两杯咖啡来。”
又想到什么,对身边的眼镜男刘烂三说:“你要什么?加不加糖?或者加冰什么的?”
“我随便,”刘烂三扶了一下眼眶上的透明镜框。
很快,李语诗端来两杯咖啡。笑意甜甜的对夏一涵说:“依涵姐,都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听说你结婚了,是这位吗?”
夏一涵只得把眼光从刘烂三脸上挪开,浅笑:“你想哪去了,这是我同学,你去忙吧,我们有点事要谈。”
这话也就明着是在赶人,李语诗并不笨,立马无趣的走了开去:“你们慢慢聊,有事就招呼一声。”
走到柜台后面听歌上网,把空间留给这两个老同学。
刘烂三搅动着手里的勺子,心里情绪不知怎么形容:读书时,夏一函就是自己喜欢爱慕的人物。现在都成年了,看到夏一涵却还是那么失态。他知道自己不对,但这种情绪却是没有办法抑制。是夏一涵把自己找到的,是她有事问自己的,自己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也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但他承认也坚信自己喜欢一个人是正确的是没有做错什么的?
但也知道也就是自己这么一翻想法,却是做了一件蠢事让这个女孩子都一辈子做不了母亲,却都是自己的不是。他对面前这个女人有着愧疚。刀山火海陷阱油锅,有一种随便处置自己的心态来赎罪。
“你在那么远的地方做了一个赤脚医生,现在一切还好吧?”不知如何开口问起,夏一涵首先打破僵局。
“湖上也是一个镇,也就在一个村里做事,这样心里踏实一些。说来还是幸运,我做的还是老本行。”都不敢抬眼看夏一涵的眼睛。
“你倒底是什么原因被调到那地方去了?当时高风跟你起争执那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好吗?”怕他拒绝自己的要求:“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就帮我这一次行不?”
刘烂三喉结动了动: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到现在也还不知情,想来她那个老公还没有跟她说。想到当时那情景,又有点释然,这事也就跟他老公有关系,他怎么好意思承担这责任呢?这事他忍受不说,却让夏一涵独自面对不能生孩子这个大问题,这男人还是男人吗?
“那是我自己活该!我那么多年没有见你,在初一时,我们同班,我看你第一眼就暗自喜欢上你了,但我自已什么条件,我是很清楚的,我一直不敢把事情跟你说,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对于你,我觉得我犯了一个罪。”
“你直接说主题,这些事就省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夏一函隐隐的有些担忧自己的猜测应验。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男人竟然没有把这事告诉给你。想来他也无脸跟你说,这事有他的因素在里面。”
刘烂三说:“当时我确实是想帮你看看,但我一通过那x光看着躺在那床上的你,我呆住了。以至于这x线在你身上停留太久,而照射的部位却是那关键的位置。恰好你老公心急也就闯了进来,看到这一样情景,他控制不住,也就失手去按一个红色按钮。一般人的思绪都是红色是停止开关,而绿色就是起动开关。而那机器上却是有着天两个红色开关。其中一个是急停,而另一个却是禁止开关。那禁止开关不属于急停,而是要专业的人员有必要的时候,才有专业人员操作,就是我也不能轻易去碰触。”
嘴里喝了一口咖啡。
夏一涵看着刘烂三纠结的表情,几乎就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是不是高风就按了那禁止的开关?”
刘烂三点了点头,他良知发现,决定对老同学坦白一切,这样不求得到对方的原谅,自己心里也好过一些:“你当时是不是看到一束红光大了许多射到你身体上,然后那里就有一阵刺痛的感觉?”
“那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夏一涵直觉得这两样有关系的。
“那部位本不能用那强光照射,那x强光把里面的染色体基因给弄坏了,也就是说,你这一辈子是没有怀孩子的可能。------”
夏一涵听不下去了,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是怎么走出这个语诗咖啡馆,她完全不记的,只感觉得到结帐的不是自己,而出来后,身后有一个人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自己当从刘烂三嘴里听到这话时,一切希望都没有了,自己竟然就没有了做母亲的权利,确切的说是一个老同学和自己的老公剥夺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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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