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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若是不回来了。。。那么,便争一争?陌篱被这个想法惊得一怔,而后苦笑,原来,自己竟还存着这样的奢望。

后来听元宝说得多了,陌篱便不再想这些了,只是安心养病,每日晒晒太阳看看书,直到他痊愈,也没有遇见夏煜一次。

又是一天,陌篱听说“梅园”的腊梅开得正艳,便带上元宝去了后院赏梅,不料在还没走进院子,就看见梅树下一对交缠的人影,黑衣黑发的是夏煜,另一个披着白色貂皮裘衣的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小小的脸还没有完全张开,却有了几分令人惊艳的媚态,笑容软软甜甜。

“我要那一支。”微风吹,带着那糯糯的声音而来,夏煜笑着伸手帮他把那支梅花折下。陌篱眼中一痛,后退了一步,然后整理好情绪,再抬头看向院子的时候,那个少年正拿着好奇的眼光看着他。

夏煜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看见陌篱的时候,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把梅花放到少年的手心。

陌篱冲着少年笑笑,然后带着眼眶微红的元宝转身离开,没有落荒而逃,没有狼狈,依旧如来时那般从容,只是藏在红色裘衣下的手微微颤了下。

没有了赏梅的兴致,陌篱便从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回房作画,能不遇见就不要遇见罢,免得大家都不快。

挥墨间,一副“红梅迎春图”便落在宣纸上,看上去有些喜气,思量了一会,陌篱在右下角提了一行诗,本想提的是“梅花香自苦寒来”,谁料落笔却变成了:相离莫相忘。

怔怔看了那五个字一会,陌篱平静的把宣纸自白玉镇纸中抽出,揉成一团从窗子丢了出去。

拿了本书坐在桌前,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那对身影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陌篱叹了口气叫来元宝,让他去王太医处要一些助安眠的药。夜间吃了饭,陌篱把元宝要来的香料点燃,早早的躺到了床上。

对于这样的自己,陌篱很是无奈,不是决定好了要砍树挖根吗?做何只是看见他跟别人在一起就焦躁得睡不着?很快就会过去的,陌篱告诉自己,很快就会忘了的,很快很快。

迷迷糊糊间,有人带着一身酒气和冷气推门而入,陌篱被寒风吹得颤了下,坐起身来,明灭不定的烛火中,夏煜的身影黑沉沉的让人有些害怕。

陌篱抓紧了放在被子里的手,冷静的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不料夏煜扑上来就扯他的衣襟,带着酒气的吻令他一阵难受,陌篱伸了手来推他,抗拒他的靠近。

“呵,学会拒绝了?”夏煜扬起嘴角带着残酷和阴毒,眸子带着三分清醒,还有七分醉意。

陌篱不语,只是用手抵着他的身子。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你笑吗?”夏煜伸手来摸着他的嘴角,“你笑起来的时候,这里跟他很像。”一样的弧度,一样的动人,还有那份温柔,如出一辙。

陌篱眼神闪了闪,抵着他身子的手渐渐变得无力,夏煜便带着酒气压住了他的身子。

第二日元宝进门时,发现绯色的衣衫散落了满地,心下一慌,冲到床前,陌篱又是一身伤痕,脸色苍白地躺着一动不动。

日复一日,住进安定王府的男子越来越多,然而陌篱的处境却没能变得好一些。欢爱,受伤,痊愈,再欢爱,再受伤,再痊愈。。。像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他日渐消瘦下来,本就弱的身子更是一遇到气温转变就生病。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腕越来越细,青色的脉络清晰的暴露在莹白的皮肤上。

渐渐的,陌篱变得不再出门,整日窝在屋子里看书,作画,喝茶,睡觉。夏煜夜里经常会来,来了也不跟陌篱交谈,只是一味的把他拖到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折辱。

陌篱是那种对疼痛特别敏感的体质,面对夏煜的粗暴,他向来都是强忍着不哭。有次痛极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问,“ 我错在哪里?”夏煜目光幽幽,道,“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却在我身边。陌篱怔了片刻,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太过凄楚。原来,身体的痛是这么微不足道,心里裂开的那道口子才是痛至骨髓。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桃花开。陌篱恍惚的忆起,去年桃花开的时候,他好像跟谁出了一次门,记得桃花开得很漂亮,但是,是跟谁出的门呢?

陌篱又想起了他埋在槐树下的桃花酿,在夏煜又一次来的时候,陌篱提出要搬回“幽兰苑”,他道,“我可以任你呼之即来,让我搬回去,好不好?”语气竟是带了一丝乞求。

夏煜沉默了片刻,点头答应了。

陌篱第二天带了几件衣物就便搬回了“幽兰苑”,夏煜之前赏他的那些奇珍异宝全部留在了“木槿园”,一件也没有带走。元宝不满地嘀咕着干嘛不带,若是有一天他们出了王府,那些东西能卖好多钱呢。

陌篱征了片刻,出王府?还有这个机会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最近身子越来越弱了,不知道他是会病死还是被折磨死,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都不会很远了。

☆、一个小贼

五月的一天夜里,陌篱在吃饭的时候被一个小童告知,夏煜要他去“木槿园”,拿在手中的碗差点摔了出去,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地方就变成了他的梦魇,就连夜里在那睡着了都不会安稳。

沉默着换了衣衫,陌篱还是去了“木槿园”;进院门的时候看见那棵他曾经最爱坐在树下看书的木槿树,恍惚忆起他去年酿的百花酿还埋在那里。

去年啊?好像很久远了,久远得他都忘了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情酿的酒,呆呆站了一会,陌篱才上去敲了夏煜的屋门。记得有次他们闹别扭了,后来收到他遣人送来的纸灯,自己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去敲了他的屋门。

以前?记得?不,都该忘记了,陌篱压制住心口的疼痛,抬头迎向那道冰冷的视线,视线的主人满脸不耐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拉进屋子,一直拉到了床前,然后一甩手,他就摔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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