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镇南王,宋琪芸的心情忽然低沉下来,宁缺觉察到其中有事。
“事情问的怎么样了?”
宁缺想关心她一下,宋琪芸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难道镇南王失了军心?”
目送宋琪芸离开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
刚刚宋琪芸应该是有些事情要问自己,但没有说出口。
究竟是些什么事呢?
宁缺想着想着拍了拍脑袋。
自己现在还自身难保,哪有功夫操心人家王爷的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不是大乾翻天,就不用担心镇南王的安危。
而大乾真要翻天,他宁缺小小能量也要送命的。
“还是去看看我的新城吧,西戎应该已经蠢蠢欲动了。”
定远城正在营建之中,这座城日后是宁缺的根据地,宁缺自然要让它更坚固一些,其中的一些要求要合自己心意。
抚慰好亲兵之后,宁缺便带着这些亲兵离开镇南王驻地。
临行前本来想跟镇南王告个别,结果镇南王还是不见宁缺。
这一次甚至连宋琪芸都没出现。
暗道两声奇怪后,宁缺没再多想,向定远城赶去。
定远城起于荒丘,纵横二十里,凸出在大乾疆域,犹如一把利剑刺入西戎领地。
一把刀始终抵在自己心口,任谁都会感到不舒服。
西戎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定远城拔地而起。
所以,定远城刚刚营建不久后,他们就来了一次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