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来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语气关切又轻松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没事!”之后肯定会惹来芸娘幽怨的白眼。
“呵呵呵。”想到这里,房遗爱不由的轻笑出声,紧跟着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冯铁匠和芸娘两人怎么样了?想到自己一开始赖在他们家,一是因为芸娘身上的味道跟自己前世母亲身上的味道很像,很自然的就把自己对前世母亲的感情转嫁到了芸娘的身上。二是自己只想平平淡淡的做一个大唐小市民,默默的见证大唐的辉煌,不想卷进权利纷争的漩涡。毕竟以房遗爱身为房玄龄之子的身份,不可能不被卷进皇权纷争的漩涡!却不曾想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可怜了陆家无辜丧命的四口人!
望着房遗爱突然欢笑,然后又变的落寞的样子,房玄龄心下暗叹一声,知道房遗爱怕是又想起冯氏夫妇了。房玄龄张了张嘴,又无言的闭上了,有些生疏的抬手揉了揉房遗爱的脑袋,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
李承乾不解的来回望着表情奇怪的父子两人,整个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明智的没有说话。
感受到房玄龄的关心,房遗爱回给房玄龄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没事,有劳父亲担心了。我去看看母亲,免得母亲挂念。”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房玄龄的手,冲房玄龄恭敬的行了一礼。
看到围向李世民,表达善意的各国使臣,身为太子的李承乾跟房家父子打了声招呼,前去替自己心情不好的父皇招待去了。
送走了李承乾,房遗爱也得到了房玄龄的首肯,转身往房夫人的方向走去。
望着情绪有些低落的房遗爱的背影,房玄龄也只能是在心里叹息一声,有些懊悔自己当初气愤之下竟然让人下狠手,把孩子打了个半死,大冬天的不给上药,还让人抬着往宫里遛了一圈。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看着现在虽然有些胡闹,却很有分寸的儿子,房玄龄不停的在心下反思着自己的教育方式。心想,也许一贯的严父并不适合遗爱,可是,为何遗直就一直很好啊?
“也许,该找儿子好好的谈谈了。”望着房遗爱的背影,房玄龄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房遗爱忍着浑身的酸痛,一步一步的朝房夫人走去,刚走过围着李世民的人群时,不经意的抬头望到原本有着一双自己熟悉的眼睛的颉利可汗的那位随从,好似自从自己吐了他一身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奇怪的望了一眼颉利可汗,还有怨恨的望着自己的猪头努尔江。
房遗爱不屑的冲努尔江一撇嘴,继续往前走去,还没下得台阶,就迎上了匆匆而来的李恪一群人,礼貌xìng的冲李恪点了点头,跟城阳和李治打了声招呼,这才瞥了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李泰一眼。
这一眼一望,望的房遗爱又是一怔。怎么感觉李泰身边的那个小太监的脸怎么这么的熟悉?
及至走到众人身边,房遗爱仍在兀自思索,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付着众人关切的问话和毫不吝啬的夸奖。
“你小子身手不错啊!什么时候咱们哥俩也切磋一下啊?”程怀亮说着,一拳砸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
“啊!”在程怀亮砸到房遗爱的时候,房遗爱直接惊呼出声。
“程怀亮!”以为是程怀亮一拳牵动了房遗爱身上的伤,秦怀玉、长孙涣、杜荷和陆义四人不由的对程怀亮怒目而视,直接把程怀亮按在地上一阵的拳打脚踢,毫不理会程怀亮的求饶。
“我想起来了,那人竟然是于乐!”想明白的房遗爱回过神来,就看到被群殴的程怀亮,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小子犯众怒了?”
“于乐?你看到于乐了?”长孙涣停住手,奇怪的问道。
“什么于乐?”秦怀玉也感兴趣的问道,同时停住了手。
杜荷和陆义也好奇的围了过来,放过了程怀亮。
“哦,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李泰身边的小太监感觉有些面熟,刚才才想起来那张美的过分的脸,应该就是于乐了。”房遗爱很配合的答道。
“那你刚才啊那一声是为什么?”程怀亮张着晶晶亮的眼睛,望着房遗爱,询问道。
“是因为我想起来在哪儿见过那张脸了。”奇怪的看着程怀亮,房遗爱说道,“怎么了?”
“怎么了?哼!”程怀亮怪声怪气的说道,宛若千年怨妇一般幽怨无比的望着房遗爱,看的房遗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别这么慎人行不!”房遗爱呼拉掉满身的鸡皮疙瘩,不满的白了程怀亮一眼,转头不解问向另外四人,“他小子没病吧?”
秦怀玉干咳两声,把头别了过去,没有接话。
陆义和杜荷两人望着天空中的繁星,打哈哈的聊天到,“今天天气真好啊!”
“是啊,晴空万里无云飘。”
长孙涣则是皱眉沉思,没有理会房遗爱的问话。
这种情况看的一旁的萧婷婷母女和房夫人都不由的哑然失笑。
第六十章 拜托
见到无人言语,最后还是程怀亮不满的简述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让房遗爱送两大坛子飘香酒坊出产的西风烈来抚慰他那受伤的心灵。
听着程怀亮委屈的话语,望着他那幽怨的眼神,房遗爱直感觉胃里一阵阵的纠结翻腾,奈何今天本就吃的不太多,再加上刚才已经吐过一回了,所以为了不为难自己的胃,房遗爱赶紧答应了下来,这才使得程怀亮恢复了正常。
就在程怀亮恢复正常的时候,房遗爱就听的自己周围的众人全都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