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是马的老家,他自小在那里长大,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深的感情。所谓近乡情更怯,马眼看着就要夺回家乡了,心里多了许多感慨。他想起小时候,父亲马腾经常带着他和马铁等兄弟一起出来打猎,走马飞鹰,场景历历在目。斗转星移,早已物是人非了。
沿着丝绸古道,大军行进到了讨顿河谷,这里地势险要,两山加一谷,最窄处只有百余米宽,修建着一个小城堡,叫河谷城,只能驻扎不到5oo人马。别小看这个小城,就是在这里,建成了后来的万里长城西端大名鼎鼎的嘉峪关。嘉峪关是长城上的最大关隘,也是中国规模最大的关隘。
天山雪豹营的的第一大队,在马铁的率领下提前来到了河谷城外,他们的任务仍然是清除西凉军的探哨,阻断西凉军的情报来源。
杨雄现在已经提升为第一大队的狙击分队分队长了。他接到的任务是射杀河谷城外一切活动的西凉人。这个命令听起来有些模糊,执行时也许会误伤平民,但是仔细一想,在大军即将交锋,战云密布的地区,再有游人出没,这本身就不正常了。
杨雄等人刚刚射杀了西凉军的一个1o人骑兵小队,继续在城外搜索。忽然他们现不远处的一片芦苇荡里有响动,他们就埋伏下来,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过了没有多久,只见几个西凉军官兵捆绑着一老一少,走了过来。老人大约5o岁模样,边走边哀求道:“军爷,你们就带我走,放了我女儿吧?”
一个西凉兵喝道:“少罗嗦,快走。”说着,抽了他一马鞭。那女儿见父亲挨打,急忙哭喊着:“不要打我父亲,求你们了。”状极凄惨。
杨雄做了个手势,狙击手们做好了准备。 杨雄先射击,将一个看上去是头目的西凉军射倒,另外的西凉兵也都被射倒了。只有一个西凉兵闪身在女子背后,持刀劫持了她。喊道:“不要过来。”
杨雄忽然对着他的身后大喊:“王刚,动手。”那西凉兵以为后面有人偷袭,下意识地扭头看去。时迟那时快,杨雄身后的王刚,将弩箭射进了西凉兵的太阳穴。
杨雄等人走到那父女跟前。那父亲感激地说道:“谢谢军爷的救命之恩。”王刚上前要给他们松绑。杨雄制止了他。命令手下将他们押走。
那父女惊恐地叫道:“军爷,放了我们吧,我们是好人呀。”王刚也有些不解地望着杨雄。
杨雄也不解释,只是说到:“你们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们是好人,等大战结束后,自然会放了你们。”说完下令将他们的嘴堵上,派两个队员将他们押到后方大队部去。
杨雄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当年司马懿为了暗杀诸葛亮,在东吴实施的连环杀着,赵云是亲身经历者,对于敌人的阴险,至今心有余悸。再给天山雪豹营队员们讲课时,特地将这个故事作为案例讲解过。
杨雄处在现在这样险恶的环境里,不能有丝毫的大意。这两个父女现在说什么,他们都没有时间和环境去落实。但是他们又不能滥杀无辜,因此先将他们看管起来,等战后再处理,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杨雄对王刚等人说到:“还记得赵将军讲的司马懿的连环计吗?”他们立即明白了队长的用意。
不久以后,马的大队到了。
他听取了天山雪豹营关于敌情的汇报,下令扎营。他自己率领着第七师前往河谷城挑战。
西凉军此时到达河谷城的是韩遂和侯选、程银两部军马,约十万人马。
韩遂听说马叫阵,就和侯选、程银点起三万人马出关迎战。
马正要出战,左右将领都劝他不要去,说唐军已经有明文规定,不准斗将。马对韩遂恨之入骨,非要亲自上阵,谁也劝不住。
马挺枪跃马来到阵前,对着西凉军阵高声叫道:“韩遂老贼,快快出来受死!”
韩遂有些纳闷:“听说唐军现在已经取消了斗将。马这是怎么回事?”他细一思量,顿时明白了。马还是那个容易冲动的马,经过了这么多事,还是没有长进。他在几个刀盾手的掩护下,在阵前答话。
韩遂说到:“马贤侄,别来无恙啊?”
马说到:“韩遂老匹夫,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你就别废话了,快快出来受死吧!”
韩遂笑道:“马小儿,你自持勇武,敢不敢一个人挑战我手下五员大将?”
马最受不了激将,大声说道:“来吧,我就让你们看看老子是如何狮子搏兔的。”
韩遂点起程银和四名副将,来斗马。
马铁知道制止不了马,他就叫来杨雄,对他吩咐了一番。杨雄交代下去,狙击手们做好了营救的准备。
马就是马,名不虚传,他以一敌五,毫不畏惧。双方战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败。
程银见久战不下,喝令四将正面进攻,他绕道背后,趁着马被四将逼住长枪之机,靠近马,挥舞起大刀,向马的后背砍去。
马忽然身子后仰,躺在马背上,手中长枪自然脱离了四将的加持,枪身不转,枪尾直接刺向程银,
程银此时正双手高举,胸口洞门打开,措手不及,被马一枪正中左胸。马的枪尾,是一个较短的枪尖,相比前面的枪尖要短小粗顿一些,可是马力大,竟然捅进了程银的心脏!可怜程银纵横沙场数十年,就这样殒命了账。
四将见程银落马,心中慌乱。马坐直了身子,大喝一声,又将一个敌将刺于马下。其余三将落荒而逃。
马本来准备趁机进攻,看看天色已晚,敌人太多,靠自己的一个师也是攻不下河谷城的。决定还是等候主力赶到再说。于是大笑几声,说到:“韩遂老匹夫,今天就让你多活一日,明天再来取你狗命。”说着掉头回归本阵。
韩遂见这样都没有要了马的命,心里郁闷。又不了解唐军的虚实,也收兵回去了。
当晚,诸葛均和徐庶率领主力赶到了。
马洋洋得意地汇报了下午的战况,诸葛均却没有对他表示夸赞,淡淡地笑笑,请他先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饭后,全军都接到了一个通报,马看了,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