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府。
正厅里气氛十分凝重,谭启尧神色凝重的站在中央,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旁的谭松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二人都在害怕,害怕眼前坐着的这个男人。
事发几日,司徒炎便收到风声,火急火燎的来到了知府衙门问罪。
“谭启尧,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新夏国这么大一笔买卖,你都能弄丢!”
司徒炎话音一落,茶杯盖子哐当一声落下。
谭启尧顿时吓了一个哆嗦,连忙解释道:“王…王爷…这不是小人的问题啊,确实是新夏国不再与咱们合作了,小人也是没有办法!”
“那你说,这些亏空,谁来填补啊?”
司徒炎神色凝重的看着谭启尧,眼神泛着狠意。
谭启尧颤抖着说道:“这…这…”
“王爷,定是那苏家搞得鬼,否则咱们不可能失去新夏国的买卖!”
谭松明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一下。
为今之计,只能将这个罪名扔到苏家的头上,一来能让司徒炎给点时间,二来也好想出对策。
啪嗒一声响。
滚烫的茶水扔到了谭松明的身上。
司徒炎怒火中烧,怒斥道:“你他娘的放屁,苏家的船早就被你们破坏了,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如此下作的手段,也只有你们能想得出来!”
因为这件事,司徒炎一直隐忍着没发出来。
他是倾慕于苏秀秀的。
不曾想眼前这两个狗东西,居然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作为。
谭松明被烫到,但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明鉴啊,那苏家是强敌,如果不那样做,新夏国的买卖势必会被苏家给抢走,咱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现在呢?”
司徒炎冷声反问道:“你们破坏了苏家的船,难道就留住了新夏国的买卖了?嗯?”
谭启尧早就不敢在说什么。
这几日他都有派人盯着苏家的船,一直停靠在岸边,而且修了好几日都没修好。
“大人…大人…”
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旋即跪了下来,说道:“大人,苏家有新动静了!”
谭启尧连忙说道:“快说!”
他以为苏家是与新夏国有动静了。
小厮头低得极低,连忙道:“苏家今日开了四间铺子,专门卖腌制过的咸鱼,生意十分红火,几间铺子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听听,人家都被你们逼的另谋生路了,你们还在这儿怀疑苏家,难道就不是你们自己都问题?不是你们得罪了新夏国的李严?”
司徒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叔侄二人,气不打一处来。
一声呵斥,谭松明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回想起几日前,他确实为了契约一事,找新夏国的李严争论过几句。
见二人不语,司徒炎也没了耐烦心,直言道:“你们俩,最好弄清楚为什么新夏国不愿意再续契约,限你们七日,否则每日的亏空,由你们二人填补,听见没有!”
“是,小人遵命!”
“小人遵命!”
谭启尧叔侄二人连忙应承着。
待司徒炎离开之后,谭启尧这才瘫软在椅子上:“造孽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