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原则,周正兰依旧神色严谨,再次问道:“苏秀秀,本官问你,对于通敌叛国一罪,可是你自己真心认罪?”
“不是!”
苏秀秀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谭启尧,道:“是谭启尧滥用私刑,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鞭打与我,我不承认,他便找押差强押我按下手印。”
司徒正兰附和道:“正是,大人可差女骑查验,她的身上现在还有一道道鞭痕。”
“来人,替苏秀秀堂后验身!”
周正贺旋即吩咐道。
一名女骑旋即站了出来,领着苏秀秀去了后堂验身。
“大人,这女子倔强如铁,不用点刑,她不肯招供啊,下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谭启尧连忙辩驳道。
周正贺神色严肃的瞪了谭启尧一眼,眼神看向谭松明说道:“你说你要做污点证人?这从何说起啊?”
谭松明旋即跪伏上前,叩首道:“大人明鉴,我本是知府谭启尧的侄子,一直帮谭启尧打理鱼获生意,谭启尧利用官职,在都城压榨百姓,搞得港口渔民民不聊生,垄断鱼获市场,苏家在两月前也开始鱼获生意,谭启尧眼红便命我派人搅烂苏家渔船,后苏家做起了咸鱼生意,谭启尧便又命我派人去偷苏家的腌制配方,一次不成便多番使诈,见苏家一日比一日壮大,甚至跟新夏国都有了生意来往,便设计陷害苏家苏秀秀通敌叛国,企图用这种方式获得咸鱼腌制的配方,掌控都城经济!”
“你…你胡说,大人,并不是这样的!”
谭启尧难以置信的看着谭松明,怒斥的声音贯穿着整合大堂。
“大人,草民所述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
谭松明跪在地上,头都没抬一下。
周正贺神色凝重的打量着谭启尧,厉声道:“谭大人,你的侄子都出来作证,难道还有假?”
“他…他胡说!”
谭启尧满头冷汗,神色慌张至极。
不一会儿女骑和苏秀秀从后堂走了出来,女骑凝重道:“回禀大人,苏秀秀身上确实有不少鞭痕,数条清晰可见入骨,伤痕凸起且难治愈,的确是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所致!”
闻言,周正贺神色更加凝重,一掌狠狠的拍在桌案上,“啪”的好大一声响。
“谭大人,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正贺厉声呵斥道。
谭启尧依旧不死心,辩驳道:“大人,冤枉啊,那日去抓捕苏秀秀之时,正有新夏国的李严作为上宾,如果不是通敌卖国,堂堂新夏国的大将军,怎会如此大手笔替苏家送贺礼?”
听着谭启尧的话,司徒正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便只好请李将军到衙门来陈述详情了!”
闻言,周正贺诧异。
只见李严穿着一身将军盔甲,卸了刀剑,姿态盎然的走进衙门糖内。
“贤王安好!周大人有礼了!”
李严神色严肃的行了个拱手礼。
见到李严来,苏秀秀大吃一惊,司徒正兰居然把李严给请来了。
李严二话不说旋即上前,将鱼获契约递上前,直言道:“周大人,这是苏家与我新夏国签订是鱼获契约,请查证,另外苏秀秀姑娘开辟了新夏国与都城百姓的鱼获生意通道,现在两岸的关系十分融洽,这里还有我国皇帝亲笔写的书信,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