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去西洋的船票,你须乘船去新夏国,再由新夏国的西洋船去西洋海岸,那边我已经找好了译官跟随,不用担心语言不通的问题!”
苏秀秀将船票以及一袋银子交付给沐成风,一一仔细的嘱托着,沐成风是她唯一医治好司徒正兰的希望。
“放心,我一定尽快学成归来!”
沐成风接过船票和银子,带着青言一起上了船。
送别沐成风之后,苏秀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很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回家的路上,司徒正兰一直很好奇,于是开口问道:“那船票和去西洋的一切安排,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养好身体,等着沐大夫归来!”
苏秀秀浅浅一笑。
这几日她一直往返于新夏国和都城之间,早已累得喘不过气,但是她必须坚持。
与新夏国小皇帝请求译官一事,还是她拿人情换的,以后是要还的。
“夫人,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怎么能瞒着夫君呢?”
司徒正兰一副不死不休的耍赖模样,拽着她的手臂一个劲的摇晃着。
苏秀秀瞥了他一眼,直言道:“我不厚道?那你自己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的?”
这一问,顿时让司徒正兰给愣住了。
他心里也很犹豫,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
沿路上二人各怀心事,再也没提及。
回到家中,苏宅里已经乱做一团,王氏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娘,现在着急也没用啊,秀儿和妹夫去了京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发生了这种事,苏大丫也不好做主,毕竟司徒正兰的身体刚好一点,苏秀秀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她不想让秀秀再担心其他事。
“发生什么事了?”
踏进院门,苏秀秀便听到了苏大丫的话。
见到女儿终于回来,王氏连忙上前,急得脸色都变了,道:“女儿啊,你怎么才回来,家里的咸鱼铺子都遭殃了啊!”
“咸鱼铺子遭遇?怎么回事?”
苏秀秀疑惑道。
王氏赶忙说道:“最近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几家新开的咸鱼铺子,和咱们的铺子抢生意呢,卖得比咱们家便宜多了!”
听完,苏秀秀不禁笑了笑,道:“娘,您说的是那几家谭式咸鱼铺吧?”
这几日往返于新夏国和都城,谭式咸鱼铺她路过的时候也有见到。
王氏急不可耐道:“你怎还笑得出来啊,都有人跟咱们家抢生意,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苏秀秀神色自若笑了笑道:“娘,现在着急也没用,咱们且先等几日,这人嘛总会有点新鲜感,时间一长便知道哪家好了,难道娘信不过女儿的手艺吗?”
“可是…”
“娘,我与正兰都奔波了一日了,着实有些累了,就不陪您了!”
苏秀秀浅笑一声,推着司徒正兰进了内院。
见她如此笃定,司徒正兰不免有些好奇,便问道:“夫人对自己的手艺如此胸有成竹?”
“谭式咸鱼就是知府大人特意开来与咱们苏式分一杯羹的,早前有一个婆子在鱼坊里偷咸鱼腌制的方法,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
苏秀秀胸有成竹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