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百名黑甲骑兵涌入,谭启尧顿时吓得浑身瘫软在地,连忙喊道:“下官冤枉啊,下官怎么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垂死挣扎。
苏秀秀通敌叛国一事已经画押,就算说翻了天,也翻不了案。
听着谭启尧的喊叫声,苏秀秀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这就是所谓的父母官。
苏秀秀心中冷笑不已。
周正贺仔细的看着桌案上的状纸,眉心逐渐皱紧,他严肃的看着堂下之人,道:“贤王,您这一纸状书控告的可是朝廷命官,且要翻案的是叛国逆案,若非有实质性的人证物证,恐怕…”
司徒正兰明白,周正贺一向是秉公执法,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地位而徇私枉法。
他神色自若的笑了笑:“人证物证俱在,周大人可随时传唤!”
“传证人!”
周正贺旋即喊道。
只见流影提着谭松明,神色严肃的从门外走来。
谭松明这段时间可受了不少苦,但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甚至还被养得甚好,比之前看起来还要白净了些。
“叔父…”
谭松明被押到堂前。
见到谭松明,谭启尧顿时脸色大变,质问道:“你…你这几日都干什么去了?”
“我…”
谭松明还来不及说自己的际遇,只听见“啪”得一声响。
周正贺神色凛然的呵斥道:“堂下不得私议,问话才许开口!”
这一声厉喝,吓得谭启尧和谭松明顿时闭上了嘴巴。
“周大人,这谋逆叛国一案已经结案,而且罪人苏秀秀已经画押,若非遇到大赦,她早已被处决了,这件事已经审结完毕了啊!”
谭启尧辩解道。
“大人,草民愿转为污点证人,望大人见草民诚信悔过的份上,给草民一个活命的机会!”
不由谭启尧开口辩驳,谭松明争着说道。
闻言,谭启尧怒瞪着谭松明:“你闭嘴,这件事已经过去,没什么好说的!”
见二人如此,苏秀秀心中冷笑不已。
她心里十分好奇,依着谭启尧和谭松明的关系,怎么也不可能像这样反口,司徒正兰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二人亲情都不顾,直接当面狗咬狗。
“即有冤情,那边有陈述冤情之人,这状纸上的苏秀秀又是哪位?”
周正贺神色严谨的问道。
苏秀秀从司徒正兰身后站了出来,十分有礼的跪在堂前:“大人,正是民女!”
周正贺诧异,原以为这女孩只是司徒正兰身边带着的一个丫鬟罢了。
他神色凝视着苏秀秀,打量了一番,道:“你通敌叛国?”
眼前的苏秀秀,身形消瘦,不过是个年约十二三的小姑娘,看着人畜无害,怎么也很通敌叛国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