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祁夜星回忆,“我第一次见到黑泽警官的时候,以为他是去自首的。”
“拜托你直接叫黑泽吧……”
祁夜星笑起来,“达咩。”
夏油杰笑容温和,“你们的工作是快要收尾了吗?”
“是的”,冲矢昴点头,“非常感谢你们的情报,帮大忙了。”
一场不算交流的交流结束,祁夜星却仍旧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良久,她一跃而起,跑下楼,看见不知道在和冲矢昴聊什么的夏油杰。
逐渐明目张胆、甚至堂而皇之擦枪的年长者意外地温和。
“当一个人拥有超乎常理的能力时,会很容易走向傲慢”,他说道。
“这样的傲慢会让这个人逐渐脱离名为普通人的群体。”
祁夜星忽然想起,那些拿了她的钱,正兴致满满研究咒灵的木原们,也是普通人。
嗯,拥有科学武器的普通人。
“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哥谭?”,冲矢昴的声音上扬些许,“毕竟你们见证过很多奇妙的力量,不是吗?”
“排除金钱条件,任何人都能够同时拥有体能和昂贵的设备,但蝙蝠侠却只有布鲁斯·韦恩。”
“那个阔佬是蝙蝠侠?”
“哦?”,冲矢昴摊手,“看来你们并不知道这个秘密。”
“确实。”
祁夜星略过这个话题,又走近两步,问道:“你为什么会去卧底呢?”
她歪着头,发丝垂落。
“而且,我还以为你不是那种话很多的类型呢。”
“因为我今年三十二岁,而你们还没有成年”,冲矢昴说道:“最开始选择卧底是想要找到当初的真相。”
“后来,追查组织更多变成我自身的意愿。”
“哦~”,祁夜星拉长音,“原来是正义的伙伴。”
“杰?”,她看向沉思的好友,“在想什么?”
“我要不要去做警察试试……”
“啊?”
一时兴起的夏油杰很快笑笑,“我现在对警察群体有点好奇了。”
“那你会幻灭的”,祁夜星诚恳,“因为日本警察基本都是薪水小偷,世俗意义上的好警察很少。”
冲矢昴默默想道,幸好某位金发公安并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