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郡的水师本是不多,不过千余,战了一个上午,就全军灭亡。
码头和永嘉城之间,是一片广阔达数百丈的大旷地,陈长林地船就先靠上码头。进行清理,等清理完毕,其它海船就靠上码头,顿时,大批的士兵蜂拥而下,布在城外。
“来者是谁?”城上出现了官员,看样子,郡守上下,都来了。
“我是吴州总管张宣凝。我知你城中兵不过一千,快快速速投降于我,不失官位,至于苗海潮乱事,也由我来处置好了。”事先早就调查好了,苗海潮乱事,早已经消耗了大量兵力,使永嘉城中兵力不足。
“呸,你这个乱臣贼子。陛下提拔你于草野之中,一年不到,由从九品直晋于正六品,如此宠爱,真是难得,想不到你不但不念天恩,反而起事谋反,真是人人可诛,我堂堂四品太守,岂可降于你这等贼 子?”一个官员大骂的说着。看起来有点内功,声音很是响亮。
“哼,不知死活,攻上去。”张宣凝冷笑一声。
随着命令,顿时战鼓震天。
下午的阳光照耀在城上,张宣凝军就一声呐喊。缓缓前进,书有 “张”字地大旗在中军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张宣凝徐徐的拔出刀来,破军刀上黄芒闪烁,这一阵来,他已经感觉到邪气快消融完毕,突破就在眼前。
“主公不必亲自破城厮杀,我方有八千之众,而城中只有一千。大可破之,主公只需要坐镇指挥就是了。”就在这时,随行地李淳风上前说着。
“贤弟你这点上还必须历练,大凡开国之主,都必须亲冒刀箭,上阵杀人,才能镇的住下面的骄兵悍将,以建立人主的威望,如我不穿甲上阵。破阵斩将,你道他们谁会真心服之?再说我军现在还满万人。还说不上主将运筹帷幄,一言而决的地步。”张宣凝摇头的说着:“而且破城多难,如我不能一次就破开城来,就是不断的消耗了,只怕就算攻下此城,我军也要折损二千以上,在这个时候,还是很难承受,现在我军中尚无勇将,只有我亲自出击了。”
说着,船上堆下地十辆木制的坦克车,上盖着厚土,开始朝城门方向移动,每辆车中,都隐藏着十名士兵,只要抵达城下门下,就可从木车上撞击城门。
更有十余投石车,在数百名工兵的推动下,排列整齐,而后,又有上千高举木盾,下面都是背着沙包地士兵,只要一声令下,就可填上护城河。
一声令下,第一波攻击就开始,坦克车一一上前,疯狂的撞击城 门,而投石车也开始攻击城墙,投沙兵更是纷纷上前,一扔下沙包就又向回走,半小时后,张宣凝军在城下,留下了以百计的尸体,十辆木制的坦克车却没有发挥想象中的作用,被城上落下的巨石砸中,崩解了,倒是投石车发挥了巨大作用,在城上,也被撞塌了几处墙头,还砸死了敌方数十人。
“哼,护城河这段已经平了,发动第二波攻击。”张宣凝注视着城上忙碌地军民,在疯狂的战斗后,他们人数毕竟少,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又是一波攻击,战鼓号角齐鸣,响彻天地。
以千人为一单位,分成六批,各自攻击,每批战斗,都有上百尸体伏尸在地,等到了第四批攻上,已经是黄昏了。
张宣凝仰首望天,徐徐地说着:“敌军已经疲倦,我亲自上,势在今夜破开此城,哎,如非是苗海潮乱事,我还真没有把握靠这八千人,就攻下有三千兵力的郡城内。”
说完,他高喊一声:“近卫,跟我出击!”
第五波攻击时,张宣凝就一声呐喊,亲自率领三百近卫,参与战 争,三百人都是有点武功根底地,敌方战了半天,也折损了近二百人,疲倦不堪,顿时,张宣凝跳上天梯,破军刀上化作一道黄芒,朝向上 去。
敌人也不是傻
时十余箭手向他射击。
破军刀左右劈出,格开要害之处,一股内气直冲,防御内外,不顾箭雨,就向上冲去,只觉得身上数痛,却已经是箭破开内外二重甲衣,但是他还是不顾,直扑而上,二十米的城墙,转眼之间就被扑了上去。
二个敌兵呐喊一声,上前刺杀,但是刀光所刀。这二个敌人立即溅血堕下城墙去。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军官怒吼一声,长刀所向,张宣凝反手一刀,他久为战阵,心知杀敌之时,势必全力,一击必杀,当下破军长刀倏又收回。
那个军官顿时一呆。长刀堕地,额际现出血痕时,轰然而倒。
杀了此官,众守城兵反而悲喊一声,数十人围攻而来,张宣凝顿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几乎身边都是刀林剑雨,心中却是冷若冰霜,手中却杀得性起。刀刀均似是与敌偕亡的招数,见敌便杀,鲜血飞溅。
似乎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位少年统帅就全身是血,也不知道多少是敌人地,多少是自己地,刀光所到,冲上来的敌人一个个被砍倒在地,而身上也不断发生剧痛,显是又中了刀剑。只是被二重重甲保护,又偏离了的要害,入口不深而已,下面的近卫也呐喊一声,拼命上前爬来,附近的箭矢雨点般交射着。一个又一个近卫惨叫地跌了下来。
李淳风在下面,直望而上,见得数十米处,却成了地狱一样,身上全是冷汗,也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就在这时,一声欢呼,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