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舌头打结,再也说不下去,馥大姐是过来人,刚才一时没有注意,但是却看出来了,不由张口结舌。
商秀珣回转螓首,微露如雪肌肤,腆然说着:“馥姐,你大声叫什么呢?”
“怎么回事,是谁?”馥大姐手指着商秀珣,张大了口。她观得商秀珣,却是发觉她初经人事,显是已经并非处女了。
平素在牧场,她就是与之最亲近,什么话都可说得,商秀珣绝色,虽然平时不加多修饰。但是也吸引了众多男子的目光,再加上她是唯一的继承人,若非她从中未雨绸缪,商秀珣哪有这样太平,想不到今天出去一天,回来就出了事。
又过得一会。馥大姐才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柔声说着:“小姐,怎突地如此,有什么心事,且和我来说说。”
虽说如此,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机。
商秀珣幽幽叹的说:“馥姐,你怎么知道我地心情呢?”
手抚着铜镜怅然出神,口中又说着:“你说。世上美丽的女子多的是,就算流芳百世之美人,也只有区区十年美丽。如果嫁得普通人家也就算了,嫁得帝王将相,这个恩宠一断,当真是可怕。我本想我不会如此,但是想不到还是如此,真是造物弄人啊!”
馥大姐听到这里,又是呆了,她试探着说:“小姐,是不是唐王?”
商秀珣白了她一眼。嗔笑着。又咬住嘴唇。说着:“馥姐,我不信你就看不出。就是唐王了!”
就算是她,说到这个,也不由脸色绯红。
馥大姐顿时呆了,过会,才缓缓点头,涩声说着:“原来如此。”
过了半刻,她才又上前,仔细观看商秀珣,话说平日,商秀珣当是不在意,但是今日,不由不胜娇羞,红晕生靥,眼神流波的说着:“馥姐怎这样看人家?”
馥大姐心中又是一惊,商秀珣性子大方爽快,极少有这等媚柔之态,依靠着以前自己虽名主仆,实是闺中密友的情分,当下伸手将商秀珣拉过,细心问着:“小姐,这里无人,就和我说说罢了。”
商秀珣不由嗔笑:“这怎么让我说得来口。”
但是不经她的细细追问,又是一一说出来了。
馥大姐听了,又问着:“先前,你是对他有点好感,不过仅仅如此,但是今天,怎么就这样作出事来了?”
商秀珣现出一些惘然地神情,说着:“这个,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是见得二人歌舞,突然之间,便意欲如此,现在想来,也是奇怪。”
这话言出由衷,决非推托之辞,馥大姐听了,不由欲言又止,但是想来事情已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下笑着说:“既然如此,也就罢了,小姐,唐王风流,一品人才,又掌得九郡百万军民,也是配得上你,只是,小姐,既然如此,你以后就是后宫中一员,现在万万不可再如此随意了,要不,我传你一些招数,让你丽质天生,玉骨冰肌,叫唐王总记得你的情意?”
商秀珣听了,很是喜悦,笑的说:“还是馥姐好!”
见她这个样子,馥大姐转身拿些衣服,却几欲落下泪来,己家小姐,真变成人妇,就变成如此,当真是见之不觉伤感。
就在没有多少时间之后,有整齐的脚步前来,才脱下衣服的商秀珣,不由有些怒色,到底是谁这时还来这里?
但是一声“王上驾到”,使两人不由面面相觑,本来这二人,都无需起身迎接,馥大姐却想及既然事情已成,还不如早早按礼迎接,要
稍记得一些,日后都是不好。
当下起身迎接,却见得数十甲士护翼,中间一人,正是杨宣凝,却是眼如点漆,奕奕有神,意态自若,渊停岳峙,教人心折。
心中叹息,上前:“拜见唐王。”
杨宣凝淡然笑着:“不必多礼。”
却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度步到了一处树木之下,然后才说着:“馥管事,秀珣这样多年,多亏你照顾,寡人是多谢你了。”
“我怎敢如此,唐王过赞了。”馥大姐不得不恭谨的回答。
“虽说秀珣身份尊贵,不过,我欲封其为四正妃之一,想必,也不辱了她的身世了吧!”杨宣凝淡淡说着。
顿时,馥大姐的头上,渗出几分冷汗来,到底,他知道了些什么?
“王后之下,我立四正妃,以贵、德、淑、贤四字,你说,秀珣立哪字为好呢?”杨宣凝如平静地说着。
顿时,馥大姐脸色变的苍白,但是却又一咬牙,直盯着杨宣凝:“如是唐王大恩,我家秀珣必以贵字为封号。”
“好,好。”杨宣凝哈哈笑着。说得二字,就入得门去。
古代女子裙衣当然非常复杂,刚才说得这几句话,不过片刻,才入得门去,却见得商秀珣“啊”的一声。显是极度地娇羞。
她披散着青丝,上身只穿着一身素白内衣裙,腰间匆忙的束上腰带,古代衣裙之内,当然没有胸罩,因此,只素白内衣上,那锈着地兰花之上,高耸的乳房将内衣高高顶起。清晰可见,甚至嫣红地乳尖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