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水雾夹杂着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次,茗渊靠最后一丝意识还带了套,他不想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紧接着再有第二、第三个孩子了。
因为十月怀胎,太辛苦了。
“从哪来的这个?”茗因疑惑,下巴被钳制住。
“房间里备着的。床头柜里有。”
茗渊回答。
茗因肚子扁平,是茗渊用手摸到那一处浅浅的疤痕时才信的。
他心疼地在疤痕处烙下一个灼热的吻。
茗因想到以前,茗因还不打算要小孩的时候,床头柜里就是随时随地准备这种应急措施。即便那个时候她能克制自己,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茗渊能克制住啊。
他是兽类,发起兽疯来,道德什么的都直接抛在脑后。茗因力气又没他大,所以只能随身准备,以防万一。
况且那个时候,茗渊还是个不太明事理的,一百六十多岁的孩子。
果然生物的学习能力就是强,往后不管在哪里,只要有茗因在的时候,床头柜里都会备这么一小盒子避孕措施。
“我们真的该下去了。”
茗因扶着腰穿好衣服,整理好发型,以确保万无一失,不被人发现。
照着镜子,两人一高一低并肩站立,茗因才发现茗渊好像又长高了。
即便她脚上还踩了恨天高,都不及茗渊的肩膀。
难怪说怎么感觉劲变大了。
多年过去了,兜兜转转,身边还是这么一个人,对她衷心,对她痴迷,也对她深情。
茗因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她也过了多愁善感的年纪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情绪呢。
茗渊弯弯手臂,等茗因伸手搭上之后,两人一起下楼。
无论刚刚房间内的两人有多么忘我的缠绵,现在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光鲜亮丽,威严挺拔的茗渊阁下,还有他的搭档假假。
媒体一哄而上,刚刚被围在中间的人,是军区的艾瑞。
茗渊视线一瞟,和艾瑞对视了。
两人默默点了点头,表示问好。
不光是艾瑞,舞司带着德西也到了场。
她今天也花心思打扮了,但是心思花的不多。平常舞司的风格就是走简约酷飒的,所以今天穿了一条高开叉的黑色鱼尾裙。
一会儿跳舞,舞司自然是和德西搭档的,所以德西也勉强打扮了一下,穿了一套同样的黑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