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怎么回事?”
姚文泰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的,干脆将事情完完本本说出来。
靓坤目光变幻不定,沉默片刻才阴鸷道:
“这次前期太顺利,后面的确大意了。”
他自然知道狂人是个很自负的人,心态一旦桀骜膨胀,行事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这次狂人横冲直撞般带头冲击别墅,并未怎么将忠青社残部放在眼内,本身就托大甚至有点嚣张。
尽管靓坤曾经提醒过狂人,但对方一直我行我素,有此一劫其实是迟早的事。
只是没想到,狂人会折在这种几乎稳胜的争斗上。
痛失大将,太吗的!
这就是靓坤此刻的心情。
若然说天收是他的护身保镖,那么狂人就是左膀右臂。
他心情能好才怪。
最明显的对比就是花彪,靓坤只是随口问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花彪要是泉下有知,只怕真的会含笑九泉!
“东莞仔,既然狂人托你转交遗物,那你就好好处理一下。”
靓坤压下那丝烦闷,沉声道:
“阿凤刚从内地来,能不给她负担就尽量瞒一瞒吧。”
“行。”
即使靓坤不说,杜笙也有此意。
随后的讨论,进入了论功行赏环节。
靓坤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笼络,将原本打算分给花彪的那份也拿出来切割。
杜笙之前就获得北角渣华道两条街,如今又凭空多出一条,而且距离很近。
真要算起来,他目前的地盘已经不比那些老牌红棍逊色多少。
单凭保护费的收入,就已经超过百万,分润到手也有三四十万。
要是再加上即将上马的海运与小商品倒腾,月入百万不是奢望!
这可是九零年代的月入百万啊。
完全可以比拟十年后的千万级别。
‘可惜丁蟹就这样完蛋了,不然到时跟着他买股票,资产翻个几倍轻轻松松。’
杜笙听到靓坤果然将北角一块地盘交到姚文泰手上,心思便转到其他。
譬如他的小舅子方展博,没有了丁家作对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成长为操盘大师,方家的命运是不是被改变了。。。
“东莞仔,你觉得如何?”
忽然,杜笙发现现场众人都看了过来。
靓坤的声音,终于将他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