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身为主奠人,面色阴沉走出礼厅,咬着牙从牙缝中飘出一句:
“大眯哥,今日我大佬发丧,劝你别做绝。”
“怎么?来吃流水席都不欢迎?”
光头大老粗模样的大眯扫了周围一眼,轻蔑对着身后挥手。
果然送来了一只花圈,只是那色泽、那凋谢样子很难看出诚意。
“走开啦!花圈都带来了,这都不让进?”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社団成员乐呵围观时态发展,感觉这次回去有话题吹嘘了。
杜笙等人跟着靓坤走了出来,就看到大眯嘴里还叼着根雪茄,正要推开青竹进入灵堂。
“大眯,你他吗是不是成心来捣乱?”
靓坤目光阴鸷没有说话,一旁的姚文泰指着大眯破口大骂。
“花圈都带来了,难道还不够诚意?”
大眯瞥了他一眼,吊儿郎当又让人送上一柄菜刀,贱贱一笑道:
“那就再添一样祭品咯,狂人兄善用刀割耳,我担心他在
“懆你吗,找死!”
“这里不欢迎东星狗,滚!”
众人大怒,要是还看不出对方在羞辱人,那真是眼瞎了。
治丧期间,哪有人送刀的。
‘送刀剪,心不善’,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干什么干什么,都停手!”
眼看现场就要乱起来,在附近维持秩序的两名军装差佬皱眉走了过来。
“呐!阿SIR你们来评评理了。”
大眯肆无忌惮大笑。
正是因为知道这种地方一般都有差佬维持秩序,且大白天靓坤不敢乱来才来玩这么一辑好戏。
他摊摊手,笑眯眯道:
“我们好心好意来吊唁,居然还有不让进的道理,你们说这算什么啊。”
“这里是特殊公众场所,你们最好别闹事!”
两名军装却不管他们什么冲突,直接将人拉开。
杜笙知道靓坤今天不宜出面,面无表情上前:
“大眯是吧,别这么嚣张,会短命的。”
大眯扔下雪茄,轻蔑看着这位间接让自己蹲牢的正主:
“怎么,洪兴的人只会威胁?”
“你觉得是那就是。”
杜笙压根不将他放在眼内,淡淡道:
“不过今天这里东星与狗不得入内,你再不滚,我就叫人来了。”
“哟,洪兴真是够威啊,你以为我很想来这种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