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地上看闫与桉的脸,闫与桉明显不悦地踢开椅子,说:“味太浓,我不喜欢。”转身走了。
他黑着脸先去收拾了自己,再去吃饭,然后去手洗闫与桉的裤子。
做完这一切,卫星已经挂在了天边。他从洗衣房出来,去院子里挂上。天上有飞行器在行驶,他心里向往,一定努力让雄主签了他的任职同意书。
月华如霜,回来的时候,一束小小的亮光闪到他的眼。他看过去,发现是滚到窗台下的一枚勋章。他走过去,想要捡起来。
突然听到楼上有声响,他朝楼上看去,收回手:“雄主,不对,闫与桉说过不许我再碰这些东西的。”
他留恋地深深望了一眼,从自己的制服上踩过,去了自己的房间。
闫与桉探头探脑,发现陈希清回去了,轻手轻脚下楼到刚刚陈希清所在的位置。捡起那枚勋章,放到袋子里。
“我记得一共有14枚。”
户外的风吹个不停,花圃里的花草摇摆着脑袋,闫与桉双手双脚在地上爬,他拿着小手电,沙发下面照照,墙角里找找。用了一个小时,才找齐这14枚勋章。他的刘海已经被汗浸的一缕一缕,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拾起陈希清的制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去看那些勋章,拿着小布条细细擦了一遍,放到光下左瞧右看,确定没有脏污,也确定没有被自己造成划痕后,摆放到桌面上。
“这也不好收啊。”闫与桉拿过光脑,又下单了14个装勋章的小盒子。
然后去洗陈希清的制服,他不能挂在外面,把它挂在了自己的窗边自然风干。
他看着还往下滴水的白色制服和短靴,回想了一下陈希清刚站到家里时的样子:“确实穿着制服好看。”
这边闫与桉忙来忙去,那边陈希清洗了澡趴在床上和自己同僚聊天。
对象是自己军队里的副官秦临。
秦临:闫与桉殿下好看吗?
陈希清:好看,比匹配界面上的证件照更好看。
秦临:性格呢?你有没有受到爱抚,那方面厉不厉害?
陈希清这句还没回,秦临下一句就来了:不过,雄虫的性格就没几个好的,找个好看的至少比不好看的强。
陈希清觉得这句话说得对,说不定其他雄虫更是又丑又变态的。
陈希清:你这么说的话,我现在觉得我雄主挺好的了,看那张脸我就恨不下去。
秦临:切!炫耀是吧,你现在还和我发消息,新婚第一天就没受到雄主爱抚!啧啧啧!
这就往陈希清心窝子戳了,雄主不喜欢放荡的,他主动勾引会适得其反:怎么了!不行?
秦临:行行行。
陈希清:你好好去追你的雄虫吧,擦亮眼睛,哪里不好了直接踹,你还没结婚,还有的选择。
秦临:现在哪里还有好雄虫,能追上一个就不错了,你还说我?你敢踹雄虫啊。
陈希清手指敲击键盘:我敢!
秦临:我是没这么大志向,我已经预估到日后我直立不起来的膝盖了。你赶快,下周来军部告诉你个好消息。
去军部?他看着键盘上那三个字,他当时信誓旦旦跟秦临说,他在学校侍候雄主的课程分数都很高。他一定会好好伺候雄主,任劳任怨,乖顺听话,让雄主放他回去工作。
按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他被允许回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知道哪里错了还能改,可是他就是觉得闫与桉在拿他乱撒气。他想讨好都没方向讨好。
他把光脑一关,翻身,闭眼睡觉。
翌日。
闫与桉到楼下的时候,陈希清已经在做早饭了。
“闫与桉,马上就好,你。。。您请稍等。”叫了名字后,他总是嘴快得忘了尊称,直接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