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殷尽量让自己不去看舒仁,错开视线,请舒仁进来,回他:“不是的,殿下,我是司殷。”
他引着舒仁坐到客厅,倒一杯水放到面前,说:“殿下先请坐,我去请雄主。”
舒仁捉摸不定,他这几天和闫与桉通话都在互相寒暄、询问陈希清的相关,没听说过闫与桉多了一只雌虫,还是叫闫与桉雄主的雌虫。
一时间,他看司殷的眼神都有了敌意。
闫与桉去衣柜里给陈希清随便抽了两件衣服,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外加一件牛仔外套,简简单单的,还能遮一下伤。
“雄主,舒仁殿下到了。”
“这就来。”他左手提着给陈希清收拾好的军装徽章等,右手胳膊上搭着给陈希清找的衣服,再拖上陈希清的行李箱出门去。
司殷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哒哒哒下楼梯,客厅里的舒仁顺着声音看向他,他迎上视线,瞬间惊奇,蹙起双眉,指着舒仁的头,不敢置信:“你头上那玩意儿怎么是绿的?!”
司殷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闫与桉神色,捂住嘴。
舒仁讪讪:“之前自己瞎鼓捣染头发,结果掉色了,掉成这样了。”
闫与桉也笑出了声,快步下了楼梯。
“哎!你看一个一个都在笑我,这不好看吗?再仔细看看我这张脸,配什么发色都好看!”
“别笑了!”
舒仁说得没错,他五官俊朗,脸上线条清晰,是典型阳光男孩的长相。只是他皮肤不够白,他的头发偏生掉成了墨绿色,衬得更不白了,一看他,视线禁不住往头发上飘。
闫与桉把东西放到一边单人沙发上,坐到舒仁旁边,呼噜了两下舒仁的绿毛,笑说:“戴个帽子吧,别把陈希清逼得不跟你走了。哈哈哈。”
舒仁一把把他手打下来,羞恼:“你还笑我,别笑了!”
“你也别笑了!”他喊向司殷,明显带有不悦。
“对不起,殿下,司殷知错了。”司殷顿时收敛了笑,低着头捏着自己手指,活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空气突然变得尴尬。
闫与桉不明白舒仁对司殷哪里来的不对付,拍拍他肩膀:“你生什么气?想笑还不让人笑,这么霸道。”
“我没不让你笑。”
司殷听出来不对了,忙下跪,只是小心思朝着闫与桉方向,继续认错:“雄主,殿下,司殷知道错了,请雄主惩罚。”
闫与桉看看舒仁,又看看司殷,颇为无奈:“司殷,你上去吧,他是在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是,雄主。”司殷又变得小心翼翼。
待司殷走后,闫与桉忙问:“你干嘛呢?”
舒仁看到闫与桉身边有其他亲近的人就是不舒服,心口堵得慌:“你问我?我还没问你他是怎么来的,他还叫你雄主?”
闫与桉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给自己弄了一头绿,心也绿得看不清了吧,解释:“我喝醉酒后无意间买回来的。”
“那你们俩有没有……”意味不言而喻。舒仁极为认真,盯着闫与桉眼睛问,不想错过任何掩饰。
闫与桉丝毫不虚,直截了当:“没有,你想什么呢!莫名其妙就对人家发脾气。”
舒仁心安了许多:“没什么就好。”
“奇奇怪怪,老神在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