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殇厉眼一眯,“我的人还没人敢娶,外公是要让夭夭一辈子不嫁人,委屈我吗?”这声控诉当真是委屈之极,微微低头,那就是个阴郁的美少年。
林若娴嘴角一抽凌乱了,四周同情的目光是怎么回事?貌似她才是委屈的那个,怎么一个个都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林若娴哭笑不得,天地良心他这块肉她没有吃到嘴呢好吧!
令走出来把眼睛揉着通红,各种哀怨的看着林若娴,“林小姐你可不能在对我家少爷始乱终弃了,上次你不吭一声离开英国我家少爷都快疯了。为了找你我家少爷可是在华夏游荡了大半年。您可不能当救命之恩没有生过,再说你们不都住一块了嘛!可怜我家少爷的清白之身呀!”这话字字血泪。
听的林若娴快吐血了,他的清白之身,毛线她看过几眼五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好吗!什么叫他们住在一起,一栋楼也一起,一个房间也是,他敢说清楚吗?林若娴心里那叫一个气。什么始乱终弃,她敢吗?要是真的她还能活着走出英国,拜托她跟他不熟好嘛!
林若娴一脚踩在司徒殇脚上,别以为她没有看到他给司徒令传的那个鼓励的眼神。林若娴瞪着司徒殇的眼眸,挑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始乱终弃?!”脚下更加用力,司徒殇的鞋已经陷进地的了。
司徒殇蹙眉,控诉道:“你是先离开英国,招呼都没大一个。”
林若娴磨牙,“我怎么不记得我在英国留学有你这么号人物?”
令拿出一张特大照片,不是别的正是斗兽场他抱起她亲吻的那幕,她笑的格外绚灿,林若娴皱眉,令笑的那叫一个讨好,“林小姐您可不能不认账。”
林若娴怒瞪,这丫的叫逼婚,大庭广众下逼得他们不好反口,林若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却掐向司徒殇腰间的软肉,笑问着,“我怎么不知道司徒家的脸皮这么厚。”有他这么让人抹自己的么!
司徒殇倒是淡定的来了一句,“脸皮不厚娶不了你。”
段老爷子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早就有猫腻了,这是在他面前瘪犊子……装。段老爷子气的心肝疼,“我家娴娴可没那么好娶。”他就是看这个小子不顺眼。
司徒殇沉眸,“令去把最近的一个炼油厂的地址给外公。”
这才让段老爷子露出点笑容,结果被段步云一嗓子喊没了,“爷爷。”段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儿被人抬了过来,老脸一沉眼中满是怒气,“这是怎么会事?”
段步云看着司徒殇笑的甚是文雅,“这不遇上妹夫……没长眼……被教训了。”
林若娴暗笑,好一个没长眼,就是不知说谁,“大表哥这个很正常,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的。”
段老爷子老脸挂不住了,“你们给老子滚进来,别在门口丢人现眼。”这一嗓子吼完,他们一群浩浩荡荡进了屋子。
林若娴很是没心没肺的去了厨房和舅妈一起烧菜,一看冰箱里的东西,她顿时心酸了,段母不好意思的冠上冰箱门,叹了一口气,“现在当不得以前菜少,娴娴你在外面没有吃苦头吧。”
“有司徒殇呢!我能吃什么苦头呀!”林若娴看着厨房里唯一的半缸水,心里的感叹越深了,她在司徒家吃的好喝的好,丝毫没觉得末世前后的差别,现在回道段家,看着冰箱里那孤零零的一个土豆,还有着一大家子就紧巴巴的吃着一缸水,她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现在水资源紧缺,他们喝的水都是异能者放出来的,高价不说一天还弄不了多少,林若娴拿出最大的锅子,弄了一堆的冰块放在火上加热,里面顺便放了点灵泉,把冰化成水,直到将缸盛满了。
因为段家的粮食种类太少,林若娴也就做了面片汤,炒了几个菜,顺便把段家的鸡蛋都换成了她空间里的。能补一点是一点。
等她一端出去整个人都傻了,不是因为变得,而是是无处下脚了,满地密密麻麻的麻袋,再坐的段家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一个比一个僵硬,林若娴朝着段绯夜招了招手,某人看到林若娴手上的碗立刻屁颠屁颠踩着麻袋过来了。乖巧的喊着,“表姐。”
林若娴小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段绯夜皱皱鼻子,“爷爷和大伯父被殇少的钱给砸蒙了。”
林若娴怪异瞪着地上的麻袋,扯开离她最近的一个袋子瞬间蒙了,这一袋袋可都是晶石,一阶最多,二阶也有不少,司徒殇果然比她想象中有钱。不怪大伯和爷爷脸色这么难看。
现在最不能得罪的是什么,绝逼是土豪,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土豪。
林若娴看不过眼了,“喂!玩够了没有,都把家里堵成这样还怎么吃饭,口空在这炫富不如把这些玩意搬回去,安安生生吃个饭。”
司徒殇惬意的喝着茶,“你不是说他们要是不同意咱俩的婚事,你就让我把钱砸死他们。”
段老爷子和段父齐刷刷的瞪向林若娴,那眼刀飞的都快能把林若娴凌迟了,她敢怒不敢言,这是她的原话嘛!竟让她背黑锅。
段绯夜没心没肺的笑的那叫一个欢,“表姐你这个大腿抱的……。”他乍了乍舌,“真粗。”
林若娴一头黑线,她都快被爷爷的眼刀子戳死了,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若娴真心的说道:“爷爷他黑我,就冲着一点你也要顶住。”
段老爷子手中的报纸一摔,怒骂道:“老子顶不住了,一回来就惹麻烦,打架打到自家人身上,你能不能在奇葩点。”今个他的里子面子算是都丢尽了。
司徒殇把一个高档的锦盒拿了出来,段老爷子顿时瞪大眼,不为别的就冲着这盒子用的寒玉做的,这玩意一拿出来寒气逼人,里面一定放了了不得的东西。
司徒殇双手捧着盒子,目光一扫,麻袋自动闪出一条道(用的是精神力),他走到段老爷子面前,郑重的说道:“微薄之礼难表心意,请您看在晚辈用心的份上把夭夭嫁给我。”
段老爷子心在滴血,接不接是个问题,接了烫手,不接……他的目光不住往那盒子上飘,他心塞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