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他是我从这么小一点点喂大抱大的,他怎么会得这种病?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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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入骨髓
我的眼泪落下来,
“晨晨从小就懂事,很多孩子母|乳喂养,长牙的时候会咬妈妈,他就咬过我一次,好象是7个半月的时候,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宝宝,别咬妈妈,妈妈疼’,他一下就哭起来,怎么安慰都不行,哭的特别伤心,从那以后他再没咬过我,你信吗?他听懂我说话了。”
“我信,他就是懂事的孩子,小沫。”
“他不到2岁我就让他自己学习吃饭,开始吃的满哪都是,鼻子、下巴、脸,他会拿勺子我就不喂他吃饭,我对他说妈妈一个人,没有太多时间照顾你,你是小男子汉,要早点学会自己吃饭,他就点头说,妈妈,我是男子汉,我可以自己吃饭。他两岁就基本会自己吃饭了,我真是太狠心了,是不是?”
“不,小沫,你是好妈妈,你给了他生命,你爱他。”
“不是,我不是好妈妈,我根本就不该带他回国,为了自己的职场发展,我回国,我只想到自己,没想到他的身体健康。”
“小沫,别这样折磨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自私,我害了他。”
“他不到三岁的时候我们有一次搬家,我买了新窗帘想换,我站在梯子上,他站在梯子下,他用小手按着梯子说,‘妈妈,我保护你’,他那么小就知道要保护我。”
陈沫哀哀痛哭,
“他不大的时候,有一次问我为什么他没有爸爸,我告诉他爸爸在很远的地方,我们不得已分开了,可能这辈子他也不会见到自己的爸爸。他说,‘妈妈你别难过,我再也不问你爸爸的事了。’从那以后他真的再没问爸爸的事。”
陈沫一边哭一边使劲捶打我的身体,
“怎么救他,你告诉我,要我的血要我的肉吗?我可以替他生病,我可以不活了,让他活下去,你说话啊?”
我任她捶打,心被一点点撕裂。
陈沫在快天亮时疲惫的睡去,我把她交给她老姨照顾,返回医院。
“爸爸,我得了很重的病是吗?”晨晨看着围着他的爷爷奶奶和我,
“妈妈呢?”
我爸忍不住悲伤出了病房,我妈也受不了出去了。
“儿子,你是得了一种病,不是很轻,但是爸爸妈妈会救你的,我们不能没有你。”
“爸爸,得这种病我会死吗?”
我抱紧晨晨,
“不会,儿子,你不会死,你还不到6岁,不会的,爸爸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
前一晚陈沫哭我也哭过了,可是在儿子面前我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爸爸,你别哭,你不是说男子汉不哭吗?我是男子汉,妈妈是不是也病了?她怎么不来看我?”
“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你生病她有点着急,早晨没起来。她一会儿会来看你的。”
“爸爸,要是我死了,妈妈怎么办?她会很难过。”
我内心也在痛哭,儿子,爸爸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我想大哭,可是高堂父母,娇妻弱子我只能挺着,儿子,爸爸不敢想象失去你,你要是离开这个世界,爸爸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公平正义,你是妈妈那么艰难带到这个世界的,没人有权利把这么小的你带走。
我父亲又进了病房,
“小诚,去和医生商量,尽快联系我们国内和台湾的骨髓库,同时联系美国的骨髓库,这样希望大些,你给我挺着,你是男人,小沫刚怀孕,我们不能放弃一点希望。”
“爸,我马上去,你也要多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