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坐,陈默不去,
“小诚,我只是想和陈小姐单独聊一会,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们聊吧。”
当晚回到家,诚非常仔细的问我们具体聊什么了。我坦然告之没说什么,他问我高中大学在那里念的我祖籍是哪里,诚一脸的不悦,
“这哥们真没辙,他那天和我说希望我把你让给他,智商那么高,情商怎么就那么低呢?原来他国务院的顶头上司特欣赏他,退时把他安排的相当不错。”
“你怎么说?”我憋不住想笑,这男人思维和别人真不一样,
“我说没法让,晚了,”诚坏笑的看着我,
“你真这么说的?好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没那样说,他说他是惜福得福的人,知道珍惜美好。”
“好啊,那我岂不是有后备人选了。”我故意逗诚,
“陈小沫,你随便,你要是现在想嫁他可以,我大礼相送,车、房你随便挑。”
我让诚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真够能招蜂惹蝶的,他说不在乎我们在一起,就是喜欢你,你对他也很有感觉?一见钟情了?”
我不说话看着他,诚好像一腔怒火,“我开句玩笑你就这样,真没意思。”
我转过身不理他,他转到我面前。“真的,小沫,你是不是对他很有感觉?”
“无聊无聊。”我气得打他手一下。
他抱住我,“我的小刺猬惦记的人还不少,知道吗?那个陈默研究易经多年,还研究面相和骨相学,自己还练气功,能看出不同的人不同的气场和光,他当初和我交往就是因为他说我的光显示是良善之人,他说你是少年贫寒,年轻波折,中年福运双至的面相,而且必生贵子。说你是非常善良的女人,很少有象你那样的女人光,够神道吧?不过先和你说,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可以,我绝对不是地主豪强山大王,你来去自由,就他不行,我的女人让给哥们让人笑话。”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声音变冷,
“转让给一个和我一摸一样还和我同名同姓的我可以接受,问题是我没克隆过自己,所以你趁早给我死了换主的心。”
我捶他,他根本不在乎,“反了,我的女人也有人敢惦记,这世道。”
日子流逝的很快,在一起两个多月的一个周六,诚去参加一个他爸爸老同事孩子的婚礼,
“小沫,我爸爸妈妈也去,我一般不带女孩子参加这样的场合,你在家休息,明天带你出去玩。”
我哑然了,他没打算让他的父母见我,尽管我知道这是奢望。那一刻,真的特别难过。
“你去吧,我也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他走了,一个人在家看书 ,家里电话响起来,只能是他。
“小沫,我和爸妈回家陪陪他们,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去外面吃点,别做了。”
我答应了,他不回来了,这个家空荡荡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是这是我的家吗?这里属于我吗?吃过晚饭,自己到凉台躺椅上坐下来,突然发现他的世界离我非常遥远,远的超过我的预想。看着外面的黑夜,想起爸爸妈妈,开始掉泪。我是不是太傻了,陷入无望的感情里不能自拔,他是不属于我的,我早就清楚,我们没有未来,没有,虽然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真的想有个家,有自己的孩子,有他。
赵希阳辞职走了,就在不久前,走前在msn上说,
“陈沫,你想过没有,象吴总那样的人,到五十岁十八岁的女孩还有的是想嫁给他,信吗?你能保证那时候他还爱你,你还是他女朋友吗?”
这话,当时就刺痛我,现在更是让我心痛的无法言表。他不在家,我尽情的哭出来。哭完了,去卫生间洗漱,想去睡,睡不着,还是回到凉台躺下来。实在不想一个人回到床上,我已经习惯和他一起入睡了。
“小沫,小沫?”我听到他在叫我,睁开眼睛发现卧室、客厅灯亮起来,他已经找到凉台,
“你怎么回来了?”我赶紧起身,
“陪他们吃完晚饭,也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哦。”
他拥抱我一下,“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