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那边住,我想天天见到爷爷奶奶。”他的理由很简单。
“爷爷可以经常过去看你啊,你周五可以回来。”
“不,我早出晚归,早晨看不到你们,晚上你们不能陪我,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爷爷,早起上学我一点不觉得辛苦,妈妈说我不是温室的花,我是男子汉。我们搬走,爷爷奶奶看弟弟也不方便,不要因为我一个人让你们难过。”
奶奶听晨晨的一番话又很伤感:“这孩子总是替别人考虑,可是爷爷奶奶心疼你啊。”
晨晨依偎着奶奶:“奶奶,我爱你和爷爷。”
孩子这样说,大人无法拒绝,搬走的计划未行。吴义诚、陈沫商量一下,孩子太缺乏睡眠的确不好,决定让跟吴义诚多年的司机中午在晨晨吃完学校的午餐后接他出来,带他去那个公寓午睡,然后再送他返校,晨晨接受了。
晨晨入学不到半个月的时候,两个小婴儿突然得了腹泻。他们的奶瓶每次用之前都严格消毒,辅食添加陈沫也相当注意食品卫生和新鲜度。可还是有一天一起出现了腹泻症状,排出又稀又绿的大便,一上午就便了三次。吴义诚、陈沫二话不说把两个小家伙抱到医院,需要化验大便,他们却不拉了。回家没多久,又开始排便,陈沫按医生的要求,拿一个消毒的过的玻璃瓶取了孩子的样便一起带到医院,化验结果不是细菌性肠炎,不需要使用抗菌素。但是孩子们腹泻后很虚弱,在医院口服补液盐补充电解质,那个老医生很有经验,他说:六个月以后的孩子有的会出现对|乳糖或者牛奶蛋白质不耐受,|乳量不足或者|乳糖不耐受都会使宝宝肠蠕动增强;大便次数增多,还是要继续喂辅食,千万不要因为大便不好停止添加,他只给开了点小中药。
连着两天孩子们还是腹泻不止,白天晚上都这样,陈沫、三姐和姨姥姥,孩子奶奶,要不停的收拾清洗他们,只好给他们改用纸尿裤,孩子们大便次数多,**都拉红了,有时洗的时候哭闹,估计是小屁屁疼的很。
吴义诚晚上和妻子一起忙个不停,第三天白天夫妻二人都坚持不住了,让大家逼着去睡,长辈们替他们照看孩子,当天下午,孩子们不再腹泻了,晚上也没有再拉肚。孩子们睡后,吴义诚苦笑着看着躺在童床里的儿子们:“小沫,前一阵怕他们不拉,这几天怕他们拉,这出口真是问题。”
陈沫也相当疲惫:“晨晨小时候就腹泻一次,我记得很清楚,这两个一起来,真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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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死了。”
“诚,现在环球小姐冠军站你面前,你会不会多看一眼?”
“我一定对她说:走开,我要睡觉。”
不到一个月,晨晨基本适应了早起。吴义诚刚想松口气,两个小的有天上午突然发烧,虽然精神状态还好,可是一上午就烧到39度多,乖乖还出现了高热惊厥的现象。陈沫又惊又怕,晨晨小时候发烧没出现过惊厥,奶奶赶紧安慰她:“别怕,小沫,小诚小时候也有过这事。”孩子这边往医院送,那边吴义诚从公司往医院赶。
特需专家说孩子咽部充血,颈部淋巴结肿大,怀疑是幼儿急疹前的高热。建议他们回去给孩子多饮水,喂容易消化的食物,适当补充维生素B和维生素C。如果体温较高,孩子出现哭闹不止、烦躁等情况,可以给予物理降温或适当应用少量的退热药物,以免发生惊厥。要让孩子卧床休息,尽量少去户外活动,注意隔离,避免交叉感染。还告诉他们不要用酒精降温,可以不停的给他们洗澡。陈沫恨不得把他们泡到浴盆,可是体温就是不降,但是孩子们不发蔫,闹闹还对着他们笑,乖乖也不闹人,陈沫的心稍微放下去点。
第二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后,夫妻二人默默无语的看着头上贴着一贴凉的宝宝们,迟迟不敢睡去。
“小沫,你睡吧,不能这样熬着。”
“恩。”陈沫答应着躺下,她把脸偎在丈夫胸前,“以前晨晨得一次病,我都会上火嗓子疼,有时也跟着病一场。”
“快了,快好了,大夫不是说不要紧吗?”因为不放心,他们白天抱着孩子又去了一次医院,吴义诚温存的劝妻子,“睡吧,大夫一再说幼儿患了急疹不用特殊治疗,只要加强护理,几天后就会自己痊愈。”
一晚上,两个人不停的起来试孩子体温,太高了,就给他们擦洗,喂退热药,三姐、爷爷奶奶也不放心过来看一次,全家人不得安宁。
又这样煎熬一天,第四天孩子们体温骤降,退热后孩子全身出现大小不等的淡红色斑疹,先从胸腹部开始,很快波及全身。好在孩子已经退烧,可以安然入睡了,吴义诚、陈沫依然不放心,再次把孩子们抱到医院,确定无疑是幼儿急疹才打道回府。
回家后的孩子被爷爷和奶奶抱走,走时替他们带上门,一再嘱咐他们好好睡一觉,奶奶还细心的为他们拉上窗帘挡光。
吴义诚、陈沫都很疲惫,却睡不着,陈沫瞪着眼睛:“诚,这几天我好怕。”吴义诚搂住她的肩膀:“我也总担心医生误诊,幸亏是幼儿急疹,真怕他们烧出什么别的毛病。”
陈沫的眼泪哗哗下来了:“要是没你在身边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哎,孩子好了,你怎么反倒哭上了?”
“不知道。”
“来,抱抱我的好老婆。”吴义诚赶紧拥抱陈沫,“你一定是累的,睡会。”
“真睡不着。”
“那我们运动一下好不?”
陈沫有点哭笑不得:“你昨晚也没睡好,还有这心?”
“既然睡不着,我们躺着比谁眼睛大啊?我早知道你眼睛比我的大。”
“我闭目养神。”
吴义诚坏笑着凑过来:“闭目养人吧?你不是想再要个女儿,我突然觉得这想法很好,朕同意了,现在打算立刻临幸爱妃你。”
“诚,这是白天,家里人都在。”陈沫小声的说。
“你想想我们多长时间没亲热了?”
陈沫对吴义诚的“侵略”行径毫无办法,任他解脱自己身上不多的束缚,吴义诚似乎有些性急,直奔主题。
陈沫用手抚弄丈夫的头发:“轻点。”
吴义诚不言语,手开始四处游弋。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的**频率节奏总是掌握的很好,对妻子身体的熟稔,使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带动起妻子的性感觉。
快感很快袭来,陈沫不得不抓住身边的枕头咬住,来克制自己的呻吟声。她觉得自己被胀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波涛阵阵拍打着躯体,让她想尖叫,想大声呻吟。吴义诚的狂轰滥炸让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想歌唱,两个人在九月的午后徜徉在爱河,流连往返。在意识接近模糊那一刻,他们一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