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勇在前往刑侦科做科长后,起初也经常有跟杨兆德联系,并借助杨兆德的道法破了几个大案子,后来随着其自身学习,慢慢的掌握了众多刑侦技巧,也就没怎么去找杨兆德了,毕竟总是去麻烦人家也不好。所以经过几年的时间,两人也就生疏了。可蒲勇心里一直记得杨兆德的这个情,自然对杨兆德也是很恭敬。
蒲勇做好心里准备后,杨兆德便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自己用柚子叶提炼的通灵水。这些水,是专门用来给不会道法之人用的,用柚子叶和少许烈酒再加上一些露水融合,以开灵法咒施加后,便可作为平凡人与鬼魅相视的灵水。
杨兆德将通灵水倒在自己手心后,嘴里默念了几句法咒,就将通灵谁涂在了蒲勇双眼之上,随着眼部一阵刺激感传来,蒲勇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慢慢的刺激感消散后,蒲勇才缓缓睁开了双眼,这时,肖娟的魂魄就出现在了蒲勇眼前。
这通灵水不必开天眼,只要开天眼之人的灵力存在,便可一直视鬼魅,但通灵水却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限,所以修道之人往往都不会使用。蒲勇可以看到肖娟的魂魄后,杨兆德又施法在其额头轻点一下,这时,蒲勇就可以听到肖娟的言语了。
法咒施展完,杨兆德便向肖娟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你可以将你的冤情告诉他了。”
肖娟报以感激的微微一鞠躬,也不啰嗦,就直接将自己的经历开始道来,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将自己的经历吐出后,肖娟又向蒲勇说道:“警察叔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蒲勇听到肖娟的经历,也是非常的气愤,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女生,就被一群畜生这么残害了,他也是生为人父之人,怎么会不愤怒。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为你做主……”蒲勇报以坚定的回答。
给予肖娟答复后,蒲勇又向杨兆德问道:“杨叔,你能推算出残害这位小姑娘之人所在的位置吗?”蒲勇知道杨兆德的能力,所以向其求助,也想早点破案,让凶手绳之于法。
杨兆德虽然此时灵力还未完全恢复,但他也是一心想要帮助肖娟,点了点头后,就开始依照肖娟所说的时辰和地点开始掐算起来。
经过几分钟的推算后,杨兆德脸上弥漫起一丝为难神色:“奇怪了,为什么我会推算不出来呢?”
“怎么了,爷爷……”慕云见爷爷一脸疑难神色,连忙询问。
杨兆德又推算了一会后,却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回道:“不知怎么回事,我根据肖娟诉说的时辰和地点掐算,却就是寻不到她所说之人的位置,这真是奇怪了,难道他已经离开这市区了不成。”考虑到地点过远会使推算之法失准,杨兆德便开始施展灵力去掐算,但一番苦推后,还是毫无结果,这不免让他疑惑。
无奈之下,杨兆德又道:“肖娟,如果让你去回想当天的所有人,你还能否记得起来。”
“这……我就只对那穿着白衣服的人映像深刻一些,其余的人,我……”在当时的情况下,肖娟又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清摧残自己的所有人,所以她也无法给出杨兆德所要的东西。
蒲勇面色一沉,看到杨兆德和肖娟都是面色为难,便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既然无法用道法寻找到凶手是谁,那我去看看尸体,她们都有侵犯过你,就一定会留下dna,只要用dna数据一对比,自然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杨兆德无计可施,便同意了蒲勇的做法。
蒲勇是个急性子,说完,就拿着警官证独自一人往停尸间走去,就在其离开之际,肖娟又呼道:“警察叔叔,停尸间的那个老爷爷是个好人,你不要为难他。”
蒲勇看着肖娟的眼神,透着一丝祈求,心里不免觉得这女子很是善良,这更是催生了他要破了这件案子的想法,点了点头答应肖娟后,就朝四楼停尸间走去。
“老板,咱们来这里干嘛?”宫令区王猛父亲的商务房里,残害过肖娟的一行人集中在大堂,不时有人询问王猛来这里是何用意。
面对下属的询问,王猛也懒得去回答,但是他给所有人下了一条死命令,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踏出这栋房子的大门一步。这样做,是因为王猛经过几天对陈月的了解,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陈月的能力,所以他时刻谨记着陈月的叮嘱,毕竟他不想自己有事。
而蒲勇来到医院停尸间后,先是去找老陈,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说要查验尸体后,老陈就立即带着蒲勇去了停尸间里面,并找出了肖娟的尸体。经过询问,蒲勇在老陈口里得知了前来取尸体之人的经过,不免心里打鼓,到底是谁给那人出示的领取证明,而且他还断定,警局里肯定有猫腻。只是无奈老陈并不知道来人是谁,所以蒲勇也无从查起,只是从肖娟身上取了些用来化验的东西后,就回道慕云的病房跟杨兆德告别,并告诉了肖娟,自己一定会亲力亲为去督查这件案子。
得到了蒲勇的帮助,杨兆德和肖娟自然放心的多,接下来,就只要等待蒲勇的化验结果出来,再去找到那些侵犯肖娟的人就可以了。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慕云也逐渐的好了起来,这几天黄月英都有来看望自己的儿子,可是都是当天来就当天回去,在得知自己儿子已经没事后,作为母亲的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但在这三天,杨兆德每过几个小时,就会掐算一次,不过每次都是无法掐算出侵犯肖娟之人的位置,这让他也是好生疑惑,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推算失误还是怎么回事。
同时在警局,蒲勇也是极其的为难,不知道为什么,他取来的化验之物,送到化验室以后,就无端端的被警局上级给取消化验了,虽然蒲勇有心查下去,但碍于上级的因素,让他是左右为难。第三天夜里,无奈的蒲勇只有再次来到了医院,将自己的难处告诉了杨兆德,并且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说警局里肯定有人在为凶手庇护,至于是谁,他也不好去查,并竟身为警局人员,有些事是他也无法插手的。
得知蒲勇的难处后,生为被害人的肖娟也是万分沮丧,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又只能将希望放在了杨兆德身上。
又过去了两天,慕云差不多已经痊愈,医生便开具了出院单,让慕云回家休养,可是杨兆德当晚,却没有带着慕云回家,而是在市里找了一间便宜的旅馆住下,当然,肖娟的魂魄他也用道法收了起来,毕竟身为游魂的肖娟,如果总是在外边游荡,是有可能会被阴司现带走的,为了让肖娟洗刷冤屈,杨兆德也不顾什么生死论,就做主将肖娟的魂魄用道法隐匿,这样一来,勾魂阴司就现不了肖娟了。
五天过去了,但在这五天里,陈月和王振却一时都没有歇着,从陈月去宫令区的住宅布阵,到王振四处走动,不断的托关系贿赂,为的就是摧毁一切证据,保住王猛不被警局查探抓捕。不过对于医院停尸间里的尸体,陈月却再也不让任何人去取,因为他意识到了,肖娟的魂魄离体并能让一般之人目视到,必定是有高人在相助,所以他不敢让人去冒这个险。
王家别墅的书房里,王振和陈月促膝而坐,陈月满面憔悴,这几天来,他实在是累坏了,为了隐匿宫令区住宅里那些人的气息,他天天都要在午夜凌晨去施法布阵,但阵法只有一天的功效,这样一来,就不得不让他每天都要去一次,而布阵所需灵力也是极大,连着几天下来,陈月也感觉着实吃不消。
王振看着自己最信任之人那一脸的憔容,也是于心不忍,但他又处处都需要仰仗陈月的计划,不得不什么都询问陈月。两人落座书房,王振看了看手表,正好是晚上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陈月又要去宫令区布阵施法了,于是提醒道:“陈师傅,十一点了,待会又要劳烦你了。”
对于自己老板的指示,陈月虽然是身心疲惫,但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可如果要他一直这么下去,恐怕不等那让他反感之人王猛开脱罪名,自己就身心俱疲而死了。他想了想,感觉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于是回到:“王总,我们不能这么治标不治本下去,眼下虽然可保令子一时之安宁,可一旦陈某灵法不足,对于令子就有危险,所以我们还得从源头把这件事解决掉。”
王振虽然也想早日将这事搞定,可他也拿不出一个可用的主意,只能问道:“不知陈师傅有什么妙计,只要王振能做到的,不管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一切由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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