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和良的病都一年了,治不好了吧?”
“兄弟俩感情真好,哥哥这样了,弟弟还愿意养着,背着来求神医。”
“我看回春堂是不是有神医还难说呢!这段时间有多少人来求?神医就是不出现,逼着谢老板带着妻儿回娘家。”
“哎,这怕是要走空啊!”
刘和友磕一个头:“我兄长今年才二十六,还未娶妻,求谢老板可怜!”
谢无忧急匆匆的从里间出来,见刘和友跪在地上,上前想要把他扶起。
刘和友拒绝站起:“谢老板要是不叫来神医为兄长治病,我就长跪不起!”
“这像什么话!”谢无忧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一个伙计从里间跑出,附在谢无忧耳边说了几句。
谢无忧眼前一亮,故作惊讶的询问道:“当真?”
伙计点头。
谢无忧扶着刘和友:“你快起来,神医今天正好在,也答应给你兄长看病,快把你兄长扶进里间。”
刘和友面色一喜,抹了一把眼泪,背着兄张跟着谢无忧进了里间。
屋外看热闹的众人一阵唏嘘,伸着脖子往里探,被掌柜的驱赶。
徐宁穿着一身青衣,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躲在帷幕之后。
刘和友把兄长放在凳子上:“神医。”
“叫我大夫就好,别叫神医。”
“是。”刘和友眼睛往帷幕里看,见里面的大夫身材纤细,声音为沙哑的男音,猜测应该是个少年,心里有些打鼓,以为是谢无忧随意找了个人来忽悠他。
徐宁看到此刘和良身体不便,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让人把他扶到床上躺着,走出帷幕,手搭上了他的脉搏。
片刻之后,手在他的腰围点了几下,刘和良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大夫,这……”刘和向上前制止,又太不敢。
“腰部直到腿部是不是时常有疼痛或者麻木感?且常常有四周扩散的感觉,既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
刘和良瞪着眼,他这个病由来已久,也看过很多大夫,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不经询问的情况下,准确说出他的感觉。
“是,已经有一年了,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走动。”刘和良叹了一口气,对眼前的大夫生了几鼓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