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如愿拿到药草,和萧然赶忙回到殷府,将在空间里面配好的药丸和水喂给温老夫人。并告诉殷钰这药一日三次,吃完之后再到她哪里抓一些给老夫人滋养补益的药。
事毕,萧然向徐宁辞行要先行回去了,林纾这几天对杨家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现在必须找到杨天佑和景驷商计下一步计划。
“那你呢,又是怎么打算的。”徐宁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这几天跋山涉水可把她累坏了,望着同样的萧然不禁担心道。
“丞相这么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如若这一次让他掌控了杨家,那么他对我的警惕自然会消除,只不过这样做委屈了杨兄。”
她断然知道萧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爹,现在二公主眼里全是我,咱们只差一个机会,只要二公主嫁给我,别人自然高看咱们家一眼。这二公主虽然是庶出的,但她毕竟是皇贵妃的亲身女儿,身份自然比那个白家的高贵。”
淮安老王爷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自己已年迈,儿子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若自己有一天真的撒手人寰,这络大的家业岂不是要没落。
如今皇贵妃在宫中权威如势中天,若是搭着他们的手,后面的日子也是怕好过一点。
“那我过俩天就请皇上给你赐婚。”淮安老王爷平静的说到。
皇宫里面的皇贵妃,心情愉悦的吃着葡萄,皇上在外面的野种已经死了,再也没有谁可以动摇自己的地位,
最近自己派人在皇上的膳食里面加重了补物,只要皇上一脚蹬天,这江山自己唾手可得。
至于林纾那个老狐,狸竟然还想要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子,可真是在做梦,安哲紫鸢捻起一枚葡萄讥讽的神色望着,随后送入口中。
不一会贴身侍女阿沈急忙凑过来,贴在皇贵妃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只见听完的贵妃脸色大变,气急败坏的将桌子上的水果香炉一股脑掀翻在地。
真不凑巧,两位过来请安的公主撞到枪头上,看到满地散落的东西又看到一旁的阿沈一个劲的朝两人使着眼色,转身要走来不急了。
安哲紫鸢已经抬头看到两个女儿,两公主见自己的母亲如此生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皇贵妃一看到言甯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个巴掌生生落在二公主的脸上。
大公主看着情形很是震惊,她是在想不到二妹犯了什么傻事,赶紧过来护住。
言甯一只手捂住被打的左脸,自小自己也是娇贵的很,从来没有经过这一遭,眼含着泪花,一脸茫然无措的望着母亲。
“你这个没用的白眼狼,淮安群王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遇到这样的人我都嫌晦气,你既然还和她搞到一起,真是恬不知耻。”
皇贵妃不想看到这个女儿,转过身:“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待着反省,哪都不许去。”安哲紫鸢此刻怒火中烧,扬巴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她在后宫这些年,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王府打着什么算盘,只是这已经成为铁板上的事情了,自己这女儿在那拈花惹草的淮安群王那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现在去求皇上收回旨意,已无济于事。只希望朝政能够早日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阿沈知道安哲紫鸢心疼女儿的紧,“依奴婢看,那个白墨玉在这件事中不简单。”
皇贵妃深邃的眼眸折射出厌恶的光:“现在白家对我来说已没了用处,既然她自己跳出来了,也怪别我送你一程。”
白墨玉卧在软榻上,他已经听说了淮安郡王向皇上求取二公主的事情了,她终于摆脱了这种恶心的人。她妄想着以后的人生将由掌控。殊不知他已迎来深渊。
此时房门被大力打开,白老爷铁青着脸看着榻上的白墨玉;“现在你心安了,现在倒好,淮安郡王府你进不去,国师府你也攀不上,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白老爷手一扬,管家拿来皮鞭。
白墨玉看这个样子神色悲伤,闭上了眼睛。
一鞭子抽下来,反而没有感到疼痛。
“爹,妹妹做错了什么,你何故如此。”白墨书握住挥下来的鞭子,焦急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你问问她。”白老爷冷哼一声,丢下鞭子推门而去。
“哥,我已经受够了,就因为我是白家的女儿就非要成为一个物件,被送来送去嘛?我也是一个人啊,也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的幸福不能由自己争取?”
白墨玉抱住白墨书,泪水大颗大颗从脸颊滑落。
白墨书心疼自己的妹妹,但自己是久经沙场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拍打着白墨玉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