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又是这两个人,笑眯眯的问徐宁道:“公子是否还要两壶女儿红,今天店里买一送一。”
徐宁一听,苦着脸,连忙摆头。
很快菜就上齐了,果然萧然知道自己喜欢的菜。两人酒饱饭足后就牵着手回家,月亮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冗长。
还没到门口,橘子就出来了:“啧啧啧,你们两个人基本每天都很晚回来,今天还手着手。”橘子笑着揶揄他们两个人。
萧然扫了一眼橘子,橘子连忙进了屋。
“我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如意在分娩的时候无能为力。”太后垂下眼睑,这一刻可以看到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微微颤抖这手。
“如意她本来身子就差,怀上了孩子身体就更虚弱,太医令当时说体内大出血,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如意当时拉着我的手,哭着恳求我希望望保住孩子……”太后悲恸道。
九王爷丢下自己的剑,双目空洞,转身出了慈宁宫。
原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排,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他竟然还拿着剑来质问这个养育了十几年的女人,他像一个斗败的狼,仓惶而逃,为什么知道了这一切自己是那么难受。
“北捷。”太后望着那落魄的背影,担忧的唤道。
“母后,我没事。”他转身,勉强挤了一个生硬的笑容,消失在雨幕里。
其实太后根本不知道的是当初自己拿着钗子前去问罪的时候,她的勇气与魄力就引起了先皇的注意,而且先皇也知道她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子,对于先皇而言其实他早已将千慧雨当作了自己的妻子。
“张盛,皇上身体最近如何了?”一个雄厚的声音道。
“禀大人,还是老样子,一直躺在床上,怕不是撑不过去了。对了大人,军事防部图我给你一并带来了。”张盛一脸谄媚的样子。
“嗯,干的好。等匈奴国一统的时候,我就禀明殿下,到时候地位,珠宝,权利还不是任你挑。”
“多谢大人的抬爱。”张盛恭敬的将手中的军事防部图交给面前之人。
“大人,只是上次说要刺杀徐文书的事情败露了,不知为何故,邱念渊也掺和进来了。”张盛话题一转,脸上敛了笑意,紧张的看着面前穿红色官袍望着的人。
那人脸色似乎不太好,他和安哲紫鸢有过合作,只是这个萧然不好拿捏,没想到他身边的徐文书也有高手相助:“那就从徐文书身边亲近的人入手吧。”
“是。”
穿红色官袍的人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他在这个国家忍辱负重三十年为的就是这一天。
“娘娘,不好了。”双喜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安哲紫鸢用修长的五指揉了揉额头,冷目横视了她一眼,每次听到双喜说些她就一脸不可耐烦:“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九王爷去问了太后,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双喜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一一禀明了安哲紫鸢。
“既然,这步棋没用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安哲紫鸢用恶毒的目光看向双喜。
双喜见自家娘娘如此,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赶紧低下头。
她为了地位已经丧心病狂,为了我们的女儿,你怎么就可以轻易退场了,既然要走就留下一点东西吧,安哲紫鸢阴郁的笑道。
“你先去把九王爷请过来,过一会再去把右将军请过来。”安哲紫鸢声音冷冷道。
双喜闻言,不知道自家娘娘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只好去照做。
“念渊,收拾东西我们回去吧。”九王爷语重心肠的对面前意气风发的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