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身披白色孝服,跪在灵堂上,萧然则是一脸担忧的站在徐宁身后。
“张盛还是没有交代?”徐宁苍白干涸的嘴唇亲启。
“此人嘴巴紧得很。”景驷头疼道。
“阿宁,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在这样下去,你身体迟早耗不了的。”萧然担忧到。
前天的时候他点了徐宁的穴,才让她好好睡了一会,醒来之后大发脾气,说想在多陪徐年一会。
她倒要看看张盛的嘴有多硬。
“苏生,快放了我,我可是你爹。”张盛此时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上仍旧不依不饶。
“如果没有徐宁他们,我这一辈子将身出黑暗之中,你就不要在助纣为虐了。”苏生冷冷的道。
“你身上流的可是匈奴的血,你当真要帮着这群大宸国的人一起嘛?”张盛咬牙切齿道,如果可以他真当没有生过这种儿子。
门被吱呀一声退开。
徐宁脸上毫无血色:“那你不妨看看匈奴人是怎么对待你的吧,至从你被抓了,他们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我现在放你回去,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嘛?”
“哼,少想拿这一套忽悠我。”张盛轻视道。
“来人,放了他。”
苏生满脸惊讶:“你就这么放他走。”
“你给我闭嘴,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张盛一脸不屑的望着苏生,语气力充满嘲讽。
“随他去吧,他既然执迷不悟也没有办法。”景驷对苏生道。
“废物,一个女子都解决不了,他们就这样放你回来了?”面前穿红色官袍的人眼神意味不明。
“大人,外面有人盯梢。”一侍从道。
张盛一听,面露惧色:“大人,不是我带他们来的。”他语言惶恐。
“哦。”他轻描淡写。
望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尸体,他心中不快,自己潜藏多年的身份被这个蠢东西给暴露了。
“林纾,张盛,一个比一个不中用,亏我多年细心栽培。”
“大人,咱们现下怎么办?”下属弓着腰道。
“按计划行事,现今他们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我,这封信你交给安哲紫鸢那个蠢妇。”红官袍的人将手中的信递给那黑衣人。
到了傍晚,探子回来说,张盛先回了一趟自己家中,然后又去了国师府,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看来这国师的野心可真不少。”萧然望着清瘦的徐宁。
“如果说国师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那么这一切浑水都是他搅的,那天晚上用弯刀追杀你们的就是国师派去的人。”景驷说出一切迷局。
我要让这些人给我哥陪葬,徐宁在心里暗暗道。
“那我们就先部署一下计划,国师的目的肯定想架空大宸国,然后再也匈奴里应外合。”景驷头头是道的分析。
如果安哲紫鸢与国师狼狈为奸,那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九王爷或者是冠军侯,宫中一大部分势力要是被连根拔起,那些小官员也束手无,现在皇上病重在床,基本事物都有大臣和武官协力处理,如果这个时候匈奴打过来了,大宸国怕是要以覆灭为终。
他们几个人探讨出来了这些。
“现在立马将消息传给九王爷,和冠军侯,让他们时刻做好准备。”萧然道。
他们现在的共同敌人是匈奴,是要灭了他们国家的人。
“景驷,你将这个消息传给左将军,我希望他可以放下私人恩怨,以大局为己任。”萧然垂下眼眸,似乎一场血战又来拉开了。
第二天四个武将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白墨书听到这个消息以为萧然又在打什么算盘,但是看景驷的样子也不是在骗他,所以就来看看。
“右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冠军侯急切的问,他作为这里面资历最老的将军,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状况,带兵打仗可不是儿戏,而且如今还关乎这国家的存亡。
萧然拿出一把弯刀。
冠军侯和白墨书常年在外面作战,自然是知晓这武器是匈奴哪里来的,都感觉这事情不简单。
他们知道弯刀这个东西在大宸国是禁止使用的,早些年先皇就收了两厢弯刀放在兵器库,按道理应该不会被流出来,那么就说明朝廷里确实有人有这个能力走私了一批弯刀。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三个人吸了一口凉气,就现在朝堂而言完全是一把散沙,文官几乎只会动动嘴皮子,皇上现在病重还躺着,匈奴发起战争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