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冷笑:“我从来不知道我爹娘有留给我铺子,他们哪来的脸?!”
因为灾星一言,把年幼失去双亲的孩子赶出家门,竟然还有脸拿走原主父母留给她的嫁妆?
徐宁气得回浑身发抖。
“你生气也没用。”萧然声音清冷,又重新舞起了锄头,“现在你不是徐家人,你父母的一切与你无关了。”
徐年怒瞪萧然:“你说什么呢?!”
“他没有说错。”徐宁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现在徐家的一切和都和我无关了。”
徐宁也不在意这个,她只是看不过徐家对原主的所作所为。
原主以往的性子偏激,也是因为徐家造成的,自己竟然占了她一副身子,自然应该帮她报个仇。
徐宁把消炎去肿的药膏给了徐年:“多谢大哥告知。”
徐年看出徐宁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话:“要大哥做什么直接说就好,”
送走了徐年,徐宁背着装着草药背篓再次出门。
到了镇上,回春堂的门已经打开,看样是谢无忧回来了。
谢无忧从屋子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看到她,眼前一亮,亲自出来相迎,开口便是一句:“萧夫人答应来当坐堂大夫了?”
徐宁翻了个白眼,把背篓放在谢老板面前:“谢老板,我是来做生意的。”
“当坐堂大夫不影响做生意。”谢无忧把徐宁领进内屋,为她倒了杯茶,“这段时间在下有事,带着夫人回来趟岳父家,岳父今年花甲,常常有气喘胸闷之怔,偶有心悸,不知萧夫人上次给那来老者的治愈心悸的药,可否卖于在下?”
谢无忧语气诚恳,态度恭敬,显然已经把徐宁当做了一个技术极强大夫。
徐宁心里清楚,说是有事回老家,实际上是带着妻儿回家避风头,有医神坐镇回春堂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每天都有许多人来回春堂询问,甚至一些病重之人跪着请见,惹得谢无忧心烦不已,只能回避。
“是否常有胸痛,心慌,呼吸急促?”徐宁问道,“还伴有咳嗽、水肿还有发热?”
谢无忧点头:“是的。”
“严重吗?”
“大多数时倒是还好,岳父的体征和上次老人差不多。”谢无忧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