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景夜寒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寒意,声音低沉地问道。
&esp;&esp;方夫人瞧着他脸上银色的阎罗面具,吓得瑟瑟发抖:“因为,因为凤如渊贪得无厌,只给我们许下空头承诺,他答应我们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做到过,就连我唯一的女儿,都被他带走,如今已快快要临产,却连个名分都没有……”
&esp;&esp;方夫人越说越气,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esp;&esp;方如前段时间悄悄地写信回来,详细写了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并且明说,凤如渊只是拿她当做生育工具,根本没打算给名分的事情。
&esp;&esp;“你的命我们可以放过,但是账本,我却要带走。”
&esp;&esp;景夜寒冷冷地看了方夫人一眼,威胁道:“你进京之后,该怎么做知道吗?”
&esp;&esp;方夫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进京只是为了照顾女儿,待她生产之后,把她接回家,至于别的,我一概不知……”
&esp;&esp;景夜寒点了点头,吩咐道:“把她放了吧。”
&esp;&esp;方家既然带着账本入京,必然是想要对付凤如渊,所以,景夜寒也不担心方夫人出去胡说。
&esp;&esp;幸好他一直让人盯着方家这边,否则,就要错失有力的证据了!
&esp;&esp;云溪山庄的人恭敬地应了一声,遮住了方夫人的眼睛,把她用马车运离了山庄。
&esp;&esp;“王爷,最近不少人想要投靠咱们,您看……”
&esp;&esp;楚云溪和景夜寒在山庄里走着,皱眉说道:“姜家的事情不少人也听说了,他们都觉得凌王不是仁君。”
&esp;&esp;景夜寒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若是可靠,接收过来倒也无妨,但是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还是打发掉,免得图惹是非。”
&esp;&esp;楚云溪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属下知道,对了,王爷,王妃的身体可好了?”
&esp;&esp;景夜寒冷硬的下巴动了一下:“已经无恙了。”
&esp;&esp;“只是可恨,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皇后下的毒,隗峰那等嘴硬的人,是绝对不会给我们作证的。”
&esp;&esp;楚云溪眉头紧皱,恨恨地说了一声。
&esp;&esp;“隗峰能说出解药在何处,已经让我出乎意料了。”
&esp;&esp;景夜寒冷声道:“他不愿意作证也无妨,但是这世上必有能让他开口的人。”
&esp;&esp;而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esp;&esp;“主子说的是,我们还是先扳倒凤如渊,再料理皇后……”
&esp;&esp;楚云溪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崇敬地看着景夜寒道。
&esp;&esp;凤倾去姜家给姜凛换完了药之后,就去了寿康宫,却不想,虽是午后,寿康宫却依然人满为患。
&esp;&esp;皇后,容妃,其他各种嫔妃,甚至烈阳公主,都被太后搜罗到了寿康宫,一进来仿佛进了什么女人的俱乐部,简直是人满为患,各式各样的脂粉味儿香水味儿扑鼻。
&esp;&esp;“倾儿见过皇祖母,见过皇后和各位娘娘。”
&esp;&esp;凤倾眉头一挑,柔柔地行了一礼,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esp;&esp;“起来吧,到哀家身边来。”
&esp;&esp;太后已经多日没见到凤倾,早前对她的那点不悦,已经被对她的担心所冲散,这会儿见了凤倾,很是惊喜意外。
&esp;&esp;凤倾乖巧地走到太后身边,经过烈阳公主的时候,有些意外。
&esp;&esp;她病了几日,倒是不知道烈阳竟和太后这么亲近了。
&esp;&esp;“脸色比之前苍白一些,其他的看着倒也无碍。”
&esp;&esp;太后仔细打量了凤倾一眼,脸色突然冷了下去:“可查到了是怎么中的毒?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