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手上凸起锋利铁爪,刺破嶙峋的怪石,借着铁爪的摩擦力,迅速得来到发生事故的三层窗前,但见里面全是灰色的烧痕,闪烁的灯泡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落下。
无跳进屋子里,手中的铁爪便像液体般消融在无的手上,看着遍地都是炸碎的残片,试图捕捉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忽然间看见一个衣着整齐的女人晕倒在地上,无抱起女人,轻轻呼唤着:“姬子,醒醒,你怎么样?”
忽然间无只感觉脚下一沉,忙起身跃起,刚刚脚下的地板顿时凹陷成一个洞,足可见是多么摧枯拉朽的压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而自己的脚下正涌来新的压力,无论自己跳了多远,无形的压力如影随形般,一次接一次的精密的控制着强大的压力。
无知道抱起姬子,跳到窗户外,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瓦尔特,不过自己此刻也已经到了外面,索性直接跳到最下面。
几十米高的的楼层对普通人来说只有死路一条,可对无来讲不过是小菜一碟:“时停。”
周围的一切好像静止般,无踏着虚空,俯瞰着世上的一切,峭壁上的鸟窝里燕子护着自己的孩子,旁边一条黑色的蛇不怀好意得吐着蛇信子俯身突进准备将鸟儿吞入腹中。
姬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中那种绚烂的金色和穹的一模一样。
姬子伸出手解开了无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遮掩的容颜,面前的男人:“穹,你怎么长这么大了?”
姬子抱住了无的身体,露出欣慰的声音:“太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那个孩子呢?”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变得那么大,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穹。”
“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和他还是有着一些区别得,不过答应我不要我的样貌说出去,算是我小小的请求,好吗,姬子。”
“嗯。”
无拉上面具,此刻太阳从地平线上跃起,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缕缕朝阳蔓延在起伏连绵的山峦上,似是为它披上金色的鳞甲,当那抹光线照到无的身上,无的身形渐渐透明起来,最终消失不见。
“穹,你要去哪里。”
直到这时,瓦尔特的叫声让心神荡漾的姬子缓过神来,回头望去,竟有些啼笑皆非,瓦尔特用婴儿背带背着帕姆来到姬子身前,身前的帕姆那无处安放的小短腿不合时宜得蹬着,看起来格外滑稽。
“姬子,花了四五个小时才找到你,真是让我和帕姆一顿好找啊,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抱歉我昏迷得太久了。”
“你一直在这里昏迷吗?我们到你房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之前我的屋里出现两个人挟持了穹,然后我就被背后的男人打晕了,我之前在卡兰诺拍卖行二层的餐厅后厨见他在里面帮忙,之后的事我就想不起来了。”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就是一个团伙了,我们只能从那个卡兰诺拍卖行的餐厅入手了,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不知道今天的拍卖会还会不会照常举办。”
“姬子,快把本列车长从这小小的背带里抱出来,没想到小小的背带里竟暗藏玄机,本列车长都快被勒死了。”
姬子露出笑意,拎起帕姆放入怀中。
“还是姬子的怀里舒服,软软得,像是躺在云朵里,不像瓦尔特硬的像平板,隔的我脑袋生疼。”
瓦尔特叹了口气:“帕姆,要不你晚上和姬子睡在一起怎么样?”
帕姆眼睛好像闪着星星:“唉,可以吗?”
“那当然可以了,我会每晚亲手为小帕姆煮一杯新鲜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