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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f时间如云烟一般悄然而逝,一眨眼便到了放榜的日子。
卫清沫的脚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当日姜深琛出贡院的时候,她没能够去接他。今日放榜,卫清沫自然得去。
还可以顺便对外表现一下,他们夫妻二人有多恩爱!
“你干嘛一直跟在我身后?”姜深琛皱眉问道。
“哎呀,夫君你今日放榜,我自然应该跟在你后面呀。”卫清沫嬉皮笑脸道。
姜深琛不是不喜欢她跟着,只是她这死皮赖脸的模样,总叫他觉着不怀好意。
“你今天是怎么了?奇怪得很。”他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卫清沫一个劲冲他傻笑,还挽住他的胳膊,笑道:“没什么啦,不是去看榜吗?快走吧,一会儿铁定挤满了人。”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姜深琛说归说,但并没有把她的手抛开。
卫清沫不以为然,还说:“咱俩是夫妻,这样不是应该的吗?你看那大街上,不都是这样嘛。”
姜深琛反笑道:“那些都是没读过书的人家,不知道礼义规矩。”
卫清沫才不管他那么多,横竖是拽着他不放手,还笑盈盈说:“是,是。就你读过书,就你懂规矩知礼义。”
“拿你怎么办呢?”姜深琛无奈。
最终是搁不住卫清沫的无耻撒娇,二人一路说笑来至皇宫的东门前。
皇宫东门口,便是张贴皇榜的地方。左边是文考,右边是武考。
和卫清沫擦肩而过的上官云舒,自然一心念着她的许景玄,压根没主要到她。
卫清沫先一个发现她,叫住了她:“云舒姐姐。”
上官云舒被这熟悉的声音吸引,回头看见了那张令她忧愁了几天的脸。
“做什么?”她语气中夹带着生疏,似在有意疏远。
卫清沫挽着姜深琛的胳膊,上前来道:“你是来给许公子看榜的吗?”
上官云舒见她拉着姜深琛,很是亲密的样子,这心里的小九九又藏不住了,又在纠结卫清沫到底喜不喜欢许景玄这件事。
她试探性问:“是啊,景玄哥哥和我们多年的情谊,我自然是要来看的,你呢?也是来帮景玄哥哥看榜的吗?”
“自然不是。”卫清沫想都没想,就作答。
她目光一直放在姜深琛身上,笑说:“我是来给我家官人看榜的。”
上官云舒的目光柔和了一些,嘴上却问:“景玄哥哥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就不帮他看一下吗?”
卫清沫莞尔一笑,走到她身侧,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有嫂子你看就行了。”
这话如一股水流冲击在上官云舒脑中,她面带讶色:“你……沫儿妹妹,你。”
“那日之事,是姐姐误会了,现在我与我家官人琴瑟和鸣,该是谁的人,就是谁的人。姐姐聪慧伶俐,又温柔可人,想来应该明白。”卫清沫立刻说道,“将来,我还得讨姐姐一盏喜酒吃呢。”
她话已说得这样明白,卫清沫想,这上官云舒怎么着也是原剧里的顾昭昭,她会明白的。
听过这话,上官云舒心内暗悔当日冲动之下质问许景玄,又悔不该说了许多话伤及姜深琛与卫清沫的情分。一时之间又羞又愧。
她想解释,卫清沫拦住了她,说:“只要姐姐明白了就好,你我多年姐妹,无需说这些情面上的话。”
上官云舒眼中有泪,她道:“我先陪妹妹去瞧那边的文榜吧。”
“好呀。”卫清沫应道。
来至榜前,这一行人里有喜有忧,有高呼考中者,亦有垂头丧气之辈。
忽然棠梨高呼:“姑爷中了!姑爷是榜上第一名!”
姜深琛适才紧张低头,忽听得棠梨大叫声,才不敢相信地抬头看榜。前三甲第一名的名次,映入他眼中,他又惊又喜,笑容满面!
卫清沫从未见他笑得如此开心,连声道贺道:“恭喜官人,贺喜官人!”
“恭喜姑爷,贺喜姑爷!”几个丫头齐刷刷道喜,喜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