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道:“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并没有因为你的脸,而对你有什么看法。何况,狐兔山的神医能祛你脸上的疤,我何苦纠结于此呢?”
“那你为什么……”姜深琛半信半疑。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卫清沫问,“你是喜欢我,还是说因为娶了我,所以才必须要和我生儿育女,绵延后嗣。”
“喜欢。”姜深琛说。
“那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若真两心相悦,又何来强求一说?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我和你的夫妻关系。”卫清沫解释说。
姜深琛问:“你我成婚这么久,你还没有适应吗?”
老实说,她真没有。
卫清沫笑道:“难道你适应了吗?从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的接受。这不叫适应。”
“那什么才叫?”
卫清沫看了一眼窗外缱绻的鸟儿,会心一笑:“两情相悦时,情之所至处。”
姜深琛不懂,但他渴望懂。
随后,他一笑:“行,那我听你的。”
卫清沫松了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我瞧着咱们这清阁,也不知是不是名字不好,太冷清了。不如,多找几个人进来吧。”卫清沫起身,自顾自地坐到桌前吃茶,“不如,买几个丫头小厮回来?你现在做了官,也该养几个自己的心腹。”
姜深琛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说:“都听娘子的。不过丫头就罢了,我不大习惯丫头伺候,你若是觉着那三个丫头伺候得不周,再买几个也罢,只是不必往我屋里安排人。”
“瞧你说的。”卫清沫给了他一个白眼道,“真给你脸了,我告诉你,倘或你敢纳妾,别说情至深处了,我一准儿同你和离。”
姜深琛无奈笑:“我何时说过要纳妾了。就一个卫清沫我还顾不过来,再多几个,我岂不是要再粪池里泡上个十天半个月。”
卫清沫忽然背脊一凉,心里后怕。可再看姜深琛,一脸笑意,似乎是当玩笑话在说,她也因此松了口气,调笑道:“行,那我就拿出当家做主的风范来了。”
她推开门唤:“银杏,棠梨,雪蕊,你们进来。”
门外三个丫头大眼瞪小眼,棠梨道:“姑爷这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