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去,落座在他身边,有意勾住他脖颈。
“你干什么!?”姜深琛怒了,冲她大吼。
见鸣凤吓得脸色发白,他又觉不妥,连说:“抱歉,我不该凶你。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请你自重。”
“您真讨厌。”鸣凤似乎没觉着不妥,她道,“奴家都已经是您的人了,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这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吗?”
他的人?
姜深琛惊了,脱口问:“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
鸣凤看上去不像开玩笑,她委屈道:“奴家等了您这么久,您才回来。还说这些丧气话……”
“姑娘,你,你好好说话……”
你不要过来啊——
姜深琛吓坏了,他哪儿招架得住。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立刻开溜大吉,推开门,准备逃出去。
偏偏和姜仁撞了个照面。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姜仁跨着一张脸,训他。
姜深琛欲哭无泪,指着身后女子:“叔父,您给我派的是什么人,她……”
“她是你的妻子!”姜仁严肃脸道。
“啥?”
姜仁冲鸣凤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道:“这是鸣凤,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鸣凤的父亲,曾是神威门的左护法,你与她是指腹为婚。她在神威门等了你十多年,今日正好你回来了,不如趁这机会,把婚事给办了吧。”
“您开什么玩笑?”姜深琛根本不知有这档子事,“我已有发妻,如何能背信弃义,另娶他人!”
“这有何难,要么休妻,要么叫卫氏做妾。”姜仁说得轻松。
姜深琛对此避之不及,他怒道:“不可能!”
“官人你……”鸣凤伤心的哭了。
“你别叫我官人!”姜深琛怒目圆睁,恶狠狠盯着两人。
他也不知,今儿是哪儿来的脾气。
只见鸣凤伤心落泪,脸臊得通红,气得跺了跺脚,哭着跑开。
这时姜仁也怒了,问:“人家姑娘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说如此伤她心的话?再说了,这是你爹娘给你定的婚事!今儿个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来人!把少堂主给我锁回去,今夜拜堂成亲,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