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了府衙。
这一路上,她心不在焉,六神无主。
在无人之处,她痛哭流涕。
告诉自己说,就当约了一发,没什么好难过的!大家各自走开,各过各的!
“姑娘,要不回咱们自己房间吧。”银杏说,“姑爷这屋里连个暖茶也没有。”
“让我待一会儿吧。”卫清沫疲惫道,她再次把那张纸拿了出来,盯着发呆。
“这是什么呀?”银杏不识字,问。
卫清沫欲言又止,忽然她目光一亮,急匆匆道:“快去把姑爷素日练的那些字儿拿来。”
银杏不知为何,还是照办。
只见卫清沫手忙脚乱地翻看着,忽然她破涕为笑。
“没错,没错了……”
银杏一头雾水:“什么没错?”
“银杏,你看这个字,这个‘见’字,和这几张字上的‘见’字,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卫清沫问。
银杏定睛看了看,也发现了,说:“是,的确不一样,姑爷练的这几张字上,这个字的这一笔,要更长一些。不过姑娘,这是什么啊?”
“休书。”卫清沫把纸揉成了一团,喜笑颜开。
“啊?”银杏傻眼了,“姑爷写的?不会吧?姑娘你怎么还笑。”
“傻银杏!”卫清沫弹了弹她的脑门,“要真是你姑爷写的,我就笑不出来了。”
她心内笃定,这是姜仁和那个女人搞的鬼。
银杏似懂非懂,又不敢问。
卫清沫说:“没事了,先歇息吧,今天晚上多带几个人,和我再去一趟神威门!”
不成功便成人,她这次定要把姜深琛给抢出来!
夜半时分,卫清沫困意全无,带着人马再次来到神威门。
这次她学乖了,只待在自己这伙人的人堆里,可不敢往树后躲了。
姜仁见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闯,这谁受得了。
一个秘密组织,都成了公开的存在了。
“杀了她。”姜仁冷漠道,“这群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话音刚落,卫清沫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姜仁身后忽然窜出一个人来,他看见一群人准备对着卫清沫放箭,忙说:“叔父,你不能伤害我娘子。”
“你,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