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又有姑娘在等你,你是来还是不来啊?”
听见她这话的时候宫泽翊被雷的外焦里嫩,这两天是个什么情况?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只是这两天到底应该说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太差?怎么一下子来个女的一下子来个女的?
“你没有问她是谁吗?”宫泽翊有些心烦,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觉得这个时候真的不想听这些关于别人的怎么怎么的事儿,鬼知道他这里刚刚哄好了洛姿再莫名其妙的来个女人洛姿会怎么样?这叫什么事儿啊~
那边沈笃嗫嚅了一会儿,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纠结。她这个反应宫泽翊自然就更加疑虑:“沈笃?”
“那个,就是我一来办公室说是整理一下昨天的文件的时候哈,我就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个女人还吓了我一跳,我问她是谁她也不出声,戴着个帽子长头发也看不见脸。就是我出来的时候她问我你什么时候来,我说大概一两个小时的样子,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就乱说。结果她说她等你,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出来了。”
她这么说宫泽翊倒是愣了一下,他是实在想不到他还认识什么女人,这个时候还能在办公室等他看来还真是想见他~
“那既然你已经说了一两个小时我就再过两三个小时过去吧。”既然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怎么办的话,那干脆就这样吧,也不急着去见,他这里可还有大事情要做。
那边等着他赶紧回来处理了事情的沈笃听见他这个答案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你还有你两个小时来,结果你丫的要过两三个小时过来?这是怎么个意思?我竟然无言以对…
自觉做了一件比较奸诈的事情的宫泽翊满意的笑笑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洛姿。
她似乎这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做,就在床上躺着看着他,看见他转身看着自己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宫泽翊突然就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她还是没穿衣服,淡紫色的薄被盖在身上要露不露,头发微微散在肩上,他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宝宝~”宫泽翊勾唇轻笑,把手机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我来了~”
看他这个样子洛姿只觉得好笑,微微偏头捂着嘴笑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宫泽翊那里在乎他好不好笑什么的。起身直接飞奔到床边两手圈住洛姿。笑的实在是阴险不要脸:“你说我这里都已经跟沈笃说了过三四个小时再过去要是去早了不是打自己的脸。你说这段时间我们要做什么?你说昨天晚上我只能看不能吃那么久,真的很伤身体的~”
估计他这话现在让沈笃知道了会有一种给他几个大嘴巴子的冲动,我说一两个小时你跟我就变成了两三个小时,这我就忍了,怎么到了洛姿这里又变成三四个小时了呢?
洛姿是没听见宫泽翊跟沈笃通话的内容的,也就只是笑了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我倒是无所谓嘛,反正我这病刚好,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你,你要折来折去的我也无所谓。只不过,三四个小时…”
本来宫泽翊听她这么说就已经觉得口干舌燥,这丫头还说什么折来折去他就更加受不了了好吗?只不过听她这个停顿,还有那个挑衅的动作和眼神里说不出的意味,宫泽翊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
连着被子圈紧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你男人会让你知道,说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洛姿弯着眼睛笑,还来不及说话唇瓣就被宫泽翊吮了一下,与一样的温柔不同,带了些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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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笃在秘书室里等了一半天还是没看到宫泽翊来的身影,看了时间那里是说好的两三个小时,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她都开始怀疑宫泽翊这丫的是不是出车祸死在半道上了。
只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沈笃自己否决了,就宫泽翊那样的别说是死半道上,就是刚出门就死了她也会知道,现在这个情况绝壁是这位还在家里~
沈笃突然就想起来一句古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看来白大诗人的诗,不止在古代,还在现在也适用。
就在沈笃小姐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一些事情的时候,桌子被敲了敲,抬眼就看见叶深那张被放大的脸。
“我靠!”沈笃吓了一跳连人带椅子往后退了一截,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叶深,“你特么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叶深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想想以前自己也偶尔看得见沈笃这么发呆的样子,现在自己在楼下什么事情都是让秘书过来,见沈笃的机会直接少到不行,就偶尔在会议的时候见到沈笃,偏生这家伙一到会议上就一幅高冷的样子,最近还是不跟他说话,就算他找他说话还是淡淡的公式化回答,搞得他很是烦躁。
今天这样子,倒是少见。
唇角微微勾起,身子早就站直,他感叹幸好宫泽翊这个秘书室里除了沈笃是面向这边,其他几个人不是斜向就是背向,所以看见他刚才那个样子的人,只有沈笃。
清了清嗓子公事化的开口:“嗯,沈笃小姐,我只是想来问问你,我一个小时之前让秘书送上来的文件说是赶紧让宫泽翊签字然后送下来给我,怎么到现在还在你这儿。”
沈笃眼里手长脚长的人伸手扣了扣放在沈笃桌子上被这个丫头贴了一张红色便笺的文件,抬着下巴一幅老子是有事才来的样子。其他几个秘书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叶深跟沈笃,但是听听是总归不犯法的吧?听见叶深这么说只觉得好笑~
“您这不是开玩笑呢吗?多大点事儿都自己上来,您也看见了我这桌上堆了一堆文件就等着正主过来处理呢,可是人家这个时候还不来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是真急着要,就让秘书来或者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干嘛自己专门上来呢?”
她笑的疏离但嘴里口口声声说的话却确实在陈述事实,叶深看着她的眸光深了深,沈笃不用看都能感受的出来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