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了勾,“就应该把你锁在屋里,哪里也去不了。”
路吟还没有清醒,又挣脱不开,天旋地转,抓着对方的手说:“你快放开我,谁敢锁我。”
“你看我敢不敢。”池麟霖单手就卡得路吟动弹不得,看着他憋红的脸,又轻笑了下,“算了,你这么有趣,直接锁起来岂不是没意思。”
他轻轻一松手,路吟便挣脱开,跑进卫生间,顾不上依旧在门口的池麟霖,脱下裤子开始放水。
他长吁一口气,犹在迷迷糊糊,胡乱提上裤子,后退几步,地上覆着一层湿气,他一个打滑,脚步不稳,朝后面倒去。
腰上圈着一双有力的胳膊,后背贴上滚烫的胸膛。
池麟霖用力一提,这个姿势更加亲密无间,几乎是胸贴背,耻骨贴着耻骨。
身后的胸膛很热,砰砰的心跳声随着震颤传到了路吟的全身。
路吟双手隔空挠了挠,什么也没抓住,嘟囔道:“什么东西这么热,不要贴着我。”
池麟霖用力贴得更紧,冷哼一声,“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你。”
他把人锁在怀里,扔回床上,路吟身上的宽松T恤完全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精瘦的腰。
池麟霖顺势就覆了上去,虎口卡住路吟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路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小声说:“哪里来的狐狸精,怎么还有点眼熟。”
池麟霖不知道是被气笑了,还是真笑了,看着身下的人慢慢阖上眼,久久没有再说话。
——
路吟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刺眼的阳光落在他脸上,灼得他脸皮一阵发烫。
他翻个身,入眼的画面渐渐清晰。
哦,是自家天花板。
他又微微偏头,看了一旁的时钟,下午两点。
他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喝多了怎么回的家,断片断得彻底。
又躺了好一会,路吟才按着太阳穴起身,感觉头已经不是自己的,疯狂想和身体分家。
他洗了把凉水,推门出来,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刚走到餐桌前,余光就瞟到坐在沙发上的池麟霖。
池麟霖腿上放着一,正在翻页。
路吟倒了杯水,咕噜了一大口说:“我昨晚喝多了怎么回来的?”
池麟霖“啪”一声合上书,觑了他一眼,“不记得了?”
路吟晃晃脑袋,哎呦了一声,“头疼,啥也不记得了。”
池麟霖站起身,走到厨房,“昨晚我打电话给你,你喝多了别人接的,我就去接你了。”
“还麻烦你特意去接我,不好意思哈。”
“不麻烦。”
池麟霖给路吟盛了碗粥,“喝点,不然胃难受。”
暖烘烘的粥下肚,路吟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他横在沙发上躺着,吹着空调的凉风,池麟霖坐在他脚边,拿起书继续看。
路吟说:“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休息。”
路吟打了个哈气,困意上涌,又咕哝着,“昨晚我喝醉了没干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