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平壬听出了端倪,心思一转问道:“唐世侄,你说这话可有凭据,空口白牙污人清白,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如今六殿下在此,你万万不可血口喷人。”
大唐悠悠地走到那士兵身侧,伸手在他怀里抽出一只黑色玄铁牌,其上刻着一只凶鸟。
其余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这士兵与大唐不过第一次见面,哪里有机会盗取玄鸟兵符,明显是被大唐栽赃了。
要栽赃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可现在堂上有两个洪荒修士都没有当场觉,到现在便是说也说不清。
同理,只怕那个小孩也是被陷害了。
六殿下回头看看身后那个洪荒修士,后者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明说,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一切摆到台面上还是要有个看上去的合情合理,倘若大唐不这样以牙还牙,就只能吃了这个糊涂亏。
大唐对姒平壬说道:“姒叔叔有所不知,寻常事物也就不说了,只是这兵符是小侄离开亳城之时,家父亲自交到手里的。凭此符可以调动一万兵马,如果真要丢失了,小侄可是万死莫辞。”说完转头看向六殿下。
六殿下的之前针对大唐的安排虽然看似简单,却没有什么办法破解。小奴隶被抓时正独自游荡,周围无人目睹,他一个奴隶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分量,可没想到却被大唐反咬一口,这一手反击将六殿下打的措手不及。
大唐将他视如无物,当着他的面栽赃他的属下,更为关键的是,大唐如何做的手脚他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六殿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牙齿咬的嘎嘣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那士兵的脸颊,狠声说道:“不成器的狗奴!”然后带着众人悻悻然离开。
走出帐篷之后,他身边的那位洪荒境修士轻声说道:“殿下,道理只有在打不过的时候才能管用,我们现在没必要这么麻烦,只需要挑个时间而已。”
六殿下此时正在气头上,听到这样话反口就骂:“不成器的奴才,他何时下的手你都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堂堂一个洪荒修士诺诺地低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又过了一会,六殿下气消了一些,心想:我也顾不得想什么花样手段给你泼脏水,只要你死了,姒清自然还是我的囊中之物。至于你那个吃软饭的老爹,哼,一个诸侯国王而已,十年前夏台那一战,再演一次便足够了,顺带烧了你玄鸟旗帜,也算是立了一功。
厅内铜爵倾倒,酒香四溢,一片狼藉。
六殿下起的算计草草结束,大唐面色平静,对姒平壬微微弯腰示意,带着众人也很快离开了大厅,回到有莘氏特意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这件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大唐,他回去之后取出了占灵玉甲,与玄鸟九人嘀嘀咕咕半天,不久各自开始修炼,真是十个修炼狂人。
作为地主的姒平壬脑子却并不能很快平静,他依然在回想整个宴席上生的事情,此时结束之后,便也明白了整个前因后果。
让他惊异的是大唐的手段:被栽赃的时候丝毫不怀疑自己的手下人,毫不慌乱地在第一时间就想好了对策,面对夏后氏六皇子也敢拍桌子叫板,堪称有勇有谋,今天这场戏你来我往,当真是漂亮。
想到这里,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丑公子,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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