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梦的表现使凌梦蝶马上意识到这个老人的身份不简单,她于是马上转过头去问道:“你是谁?”
“我叫乔德曼。”德国老人缓步走进门内,将铜钱放在孙云梦的手心中,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们……”凌梦蝶看了看孙云梦。然后再看了看乔德曼,她终于醒悟过来,“你是段天狼地人?”
乔德曼看着凌梦蝶淡淡地笑了笑,“这位一定就是凌小姐了。果然是天香国色,气质高贵。”
“段天狼在哪里?”凌梦蝶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乔德曼的话一般,自顾问道。
“真是对不起,天狼之所以今天让我来,就是知道我绝对不会回答类似您这样的问题。”乔德曼说着,优雅地笑了笑。
听到他的答案,凌梦蝶也觉得自己傻,这种问题对方怎么可能会答呢?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英国,伦敦。
两千零七年以来。曾经是全世界最大地银行花期银行就一直走弱,在各种不利因素下,它的经营状况每况愈下。现在。花旗银行无论是股价还是盈利能力,都跌出了全球五大之外。
而这一切都是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刻意操作,随着西蒙即位,罗斯切尔德家族变得更加富有企图心。然而,罗斯切尔德家族虽然拥有神秘的各种基金。但是这些基金都不适于浮出水面上,罗斯切尔德家族需要一个庞大而富有战斗力的团队,来为他们光明磊落地征战。
而西蒙所选择的对象。就是已经被认为日落西山的花旗银行。
在两千零七到零八年的时间里,西蒙一直借助次级债这一利器,接连将花旗银行三任CEO挑落马下,并且成功塑造出花旗银行大而无用的形象。
而在之后的数年时间里,西蒙一直使用各种手段持续不断地打击花旗银行,将它庞大而虚弱地形象进一步固化。而在这个过程中,西蒙却不断地以他个人麾下的私人集团暗暗吸纳花旗银行的股票。
至今为止,西蒙已经收集到了足够地股票,只要到美国去将最后那些大的私人股东的股票拿到手里。西蒙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宣布对花旗银行进行私有化。
以自己绝对控制的花旗银行为旗舰,让一直隐身幕后数百年的罗斯切尔德家族,渐渐光明正大地曝露在阳光之下。
这,就是西蒙地野心。
而就在西蒙收拾好行装,准备搭乘私人飞机飞往纽约的时候,云斐突然急匆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什么事这么风风火火?花旗银行那些自以为是地老顽固出尔反尔了吗?”正站在镜子前面照镜子的西蒙转过身,看着云斐,问道。
“诺,你看一下这份报纸。”云斐递给西蒙一份报纸。
西蒙接过报纸,看了一眼,顿时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看得懂日文……”
西蒙的话刚说到这里,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是足利赖光的相片……这……”
西蒙把头抬了起来,望着云斐,“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日本《读卖新闻》头版头条报道的新闻。”云斐指着报纸说着,“足利赖光昨天晚上被发现在房内血管爆裂而死。医生证实,足利赖光在死之前,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曾经忍受着人类所难以想象的痛苦。他最后的死因,是因为过度惊恐寻致精神无法负荷,血管爆裂而死。”
云斐的话让西蒙顿时不寒而栗,“足利赖光虽然多次遭受重创,但是这个人的意志坚强之极,究竟是什么人,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使他至于如此境地?”
西蒙说到这里,突然眼前寒芒一闪,他不是傻子,话都说到这里了,怎么可能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道……”西蒙惊疑不定地望着云斐,“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云斐坚定地说道,“七年之约当初只实践了一次,这次算是一次总清算,把剩下地六次一次做完了,也做绝了。”
“但是他不是明明已经死了吗?”西蒙不解地问道,“他还留下了一只手。”
“我早就说过,段天狼这个人决不是常人,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云斐说到此处。恨恨地捏了捏拳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段天狼这次敢公然用这种方式宣布他的复出。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可绝不会像是上次那般善了了。”
“云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真是段天狼复出呢?”西蒙反问道,“且不说我们亲眼看见段天狼如何死去,也不说我们这七年来如何全力搜索,依然得不到丝毫段天狼的蛛丝马迹。光是说段天狼地个性,他虽然勇不可当,但是为人谨慎之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愿意冒任何风险。段天狼就算再强。他也毕竟是人,不是神,他根本不可能以个人之力跟我们罗斯切尔德家族公开对抗。在这种情况下。段天狼有什么必要公开宣告他的复出呢?难道潜藏在暗处,不才是更符合段天狼的利益吗?”
云斐有自己的想法,他对于西蒙地想法并不认同,但是,他也不能否认西蒙的说法很有道理。于是,他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