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这个计谋之后,孟启便是找来了艾卓水,程斐来商量。因为此时要想成功绝对少不了两人的帮助。至于那一名从九尾猫妖一族赶来的元神修士,他却是需要留守在翠鸣山,不然出了什么意外那孟启可没地哭去。
艾卓水与程斐听了孟启的计谋都觉得不错,可是具体操办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孟启早已经是准备好了全盘计划,只要两人同意,孟启便是开始动了起来。
当然,开始的时候,孟启不可能就直接去挑拨双方的元神修士。孟启只是利用自己的赵国的优势,选择了一批精锐的金丹修士,一起去为正魔两道制造些摩擦。
不过想要毫无破绽的模仿正魔双方的手法,可是不大容易的。但是对于孟启来说,却没有什么压力。对于正魔两道都有相当了解的人不多,但是孟启恰好是其中之一。
孟启选择的下手的目标也是很有讲究的,他会用数天的时间观察。然后选择其中交际广泛,然后颇受欢迎的修士。当然这种修士一般都不会单独行动。所以孟启还会在用充分的时间等待他落单。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之击杀,然后再刻意的留下妖族杀人的证据。当然,孟启并不是想要激起双方对自己的怨恨,所以在看似隐秘的地方,孟启留下了正道抑或魔门之人动手的痕迹。
而且,在翠鸣山,孟启还露出一种龟缩防守的态势。整个翠鸣山许进不许出,这样一来正魔两道看到这个架势,对对方的怀疑便是愈的深了起来。
不久,正魔双方便是真的开始有了摩擦,这其实是必然的。到了后来,孟启根本没有再频繁的寻找目标下手。正魔双方的摩擦已经越演越烈,纵然是高层修士开始打压,但是下面的修士还是难以避免的相互找麻烦。
而且高阶修士也都是在怀疑这是不是妖族的阴谋?
“梁兄,今天魔门那些狗日的又来挑衅了。我们又是损失了好几个弟子,在这样下去,我怕还没有到翠鸣山,我们正魔两道便是又要打起来了。”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修士说道。
而另一名书生状的修士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皱起了眉头,其实他哪有心情看什么书?他也是被最近的事情弄得头疼不已。
原本正魔双方联合对付妖族的战略已经是确定了,但是下面的弟子们有哪个没有亲人朋友死在魔门的手中,要双方联合,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嘛。
那书生说道:“曾兄,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我听说在我们这边现有弟子死伤的时候,魔门那边几乎也是同时现了相同的事情。而且后来我们调查的时候,双方都说了没有主动的制造摩擦的。我怕回事妖族那边在挑拨离间。”
那曾姓修士晒然道:“自翠鸣山那边的线人来报,翠鸣山的妖族听说我们正魔两道同时压境,紧张得不得了。哪里还有精神来做这些事情?
再说了,下面的弟子私下去报仇自然是双方互有损伤了。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去看现场,明显能够看出来妖族动手的痕迹。不过做得可不怎么到家,有些地方明显是我们或他们的修士才能留下的痕迹的。
至于询问,嘿嘿,梁兄你觉得谁会说出来?这等事情即便是真的去了又怎么会承认。其实我就认为,我们双方完全没有联合的必要。若是要对付妖族,各打各的不久好了。”
其实正魔双方的高层虽然都是确定了联合一事,但是并不是所有修士都同意的。即便妖族的强大令双方有所忌惮,但是联合一事对于双方来说太不靠谱。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一句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并不是所有情况下都能够办到了。
人不是机器,情感激愤之时,又哪里顾虑得到什么利益不利益的东西了。有些东西,并不是利益能够代替的。
那书生摇摇头,虽然说他本身也不怎么赞同正魔双方联合之事。不过上面既然决定了,那么他只会好好去做,而不会有什么抱怨。
不过这曾姓修士分析得倒也不错,难道真是双方之间的仇恨太大,才引得这些事情生的?
算了,不管现在究竟是怎么样得。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安抚下自己手下的那些修士,所便是说道:“好了,曾兄,我现在要再去安抚一下下面的弟子们。顺便再去看看这一次双方生摩擦的地方。”
那曾姓修士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这些是我老曾做不来。倒是让你辛劳了些,回来我请你喝酒。”
那梁姓书生笑了笑说道:“你我一个甲子的交情,还说这些干什么?不过你那百花酿可是要给我多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