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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我那丫头小喜是老太太派给我的,老太太一过世,我们俩便被踢到了府内最最偏僻的角落——梨园(小喜说我自己取的名字),因为几株不讨喜的梨树。这里的人不喜欢梨树,梨者离也,我没拔了它们,几年来倒长的茂盛了起来。从这梨园走到主院要费些脚程,所以小喜总是跑来跑去的。小喜与其说是我的丫头,不如说是我的玩伴,说话没大没小,办事毛手毛脚,却是真心对我的。

我没有接受高级教育的机会,琴棋书画一样不会,是个有德的女文盲(无才便是德的话)。这个我精于女红,闲暇的时间足够多,就是绣啊绣,缝啊缝的,小喜说我嫁了人就可以给夫君补衣服了。呵呵,看来在这丫头的心里定是认准了我要嫁给个总穿破衣服的穷小子了。

在小喜的心里即使是个穷小子也比那个猎户强了百倍。“哼!穷小子也有个人样啊,那猎户不但穷,还没个人样儿,整一个带臭味儿的黑熊瞎子!小姐要嫁了那个野蛮子,肯定没几天便被他吃了,不被吃了也被吓死了,不吓死也被熏死了。”

“不是要把我卖给他吗?怎么又说嫁他?人家同意买吗?同意娶了?”我撇着嘴问。

“谁肯给她做媳妇?他个光棍儿,不娶还买,买个女人回去干吗?吃闲饭啊,他怕是没那闲心吧。”

“那小姐我就是个吃闲饭的,或者更大的用处就是给他暖床生孩子?小喜还真是高看我了,呵呵。”我闲笑着逗她说。

“小姐,你,你怎么这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诶呀,您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啊!”气的她直跺脚。

我没气她。在以前,的确没人肯娶我,人贩子也不会拐卖我这样的。我天生兔唇,嗯,就是像兔子一样的三瓣嘴儿。尽管整过型,还是非常明显。我不敢笑,笑起来那异样的笑容连我自己都难以接受,本来的豁嘴儿,硬被缝了,咧不大开的样子,鼻唇沟有一道粉红的竖痕。虽是兔唇,其实不及兔子千分之一的可爱。

小学之前都在家里呆着,不上幼儿园,不上学前班,不和小朋友们玩,因为母亲怕我被人笑,虽然已被人笑了个够。尽管因为兔唇害母亲被夫家离弃,尽管明知会被同学嘲笑、欺侮,但学还是要上的。不知怎么的我竟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神,其实诧异的眼神、嘲笑的眼神、蔑视的眼神要比同情的眼神容易接受的多。我养成了低头的习惯,低着头说话,低着头吃饭,低着头走路,从不去看别人的眼神,尽管这样有失礼貌。

我有了一个小伙伴,我的同桌,一个不爱说话的小男孩。他是小儿麻痹,单拄着一支拐杖,课间时他不出去玩,我也不出去,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我会抬头看他,我也会帮他取东西、帮他打中午饭,后来还和别的同学一起送他回家。再后来,他不用我帮忙了,他说,不喜欢我的眼神(什么眼神?溺水者盯着浮木?),更不想因为我失去别的朋友,因为我,别的小朋友都不和他玩了。那时候,我知道,原来瘸腿的男孩和丑陋的女孩划不上等号,即使是瘸腿的男孩,在没有容貌的女孩面前,还是那么的有优越感。

我的成绩非常的好,好到无人能及,但那又如何。因为我有的是时间,不出门,不说话,不交朋友,当然只能学习了。没人因为我学习好而喜欢我。我会跳舞,母亲是个舞蹈演员,她是那么的美,她教会我跳各种的舞,可惜我没有机会跳给别人看,舞台,学校的舞台,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上去,却不是去跳舞,我去演话剧里的一个猫女。帅气的男生班长让我去演话剧的时候,我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转瞬在小路的拐角处听他对另外几个颇有愤色的漂亮女生说“省得化妆了,添几根胡子,比真的猫还象……”刺耳的笑声如同一盆冰水泼在我刚刚有些雀跃的心上。

我还是演了,那个猫女,会跳舞的猫女,红着眼睛跳舞的猫女,赢得了片刻窒息的死寂后的掌声。而我,有了猫女的名字,同学们都叫我猫女,而猫女再也没有和那帅气的班长说过一句话。

我学了医,是中医,因为母亲多病的原因,或者因为自己缺欠的原因,可惜并没有留住母亲的生命。班长竟和我报了一样的志愿,考到了同一所学校,时而我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时而也感受到落在脊背上的注视目光。可是,我的眼神,总会冷冷的扫过身边的一起,顺便给万物降温。我很少说话,那声音,或许就像从破开的冰面里挤出来的,让人没了和我说话的欲望。

我觉得自己像个毒蘑菇,长在腐朽木跟之上,躲在阴暗的角落,内心向往着阳光,见了阳光就会马上死去。我好像冷傲,因为我自卑,我孤独,因为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

想离开,想摆脱,想甩掉一切。可换了容貌的我,为什么却还是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心境。

见到了我老爹

“小姐”小喜尖声叫着,让我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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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想什么呢?再不想办法,卖给了猎户,一准儿没了命,我可不要跟你去送死!”她气鼓鼓的威胁着我,扭着身子盯盯地看着我。

“买一送一吗?那猎户可是赚了,夫人卖我,想必卖不上什么好价钱,再搭上水灵的小喜你,她不赔大了?”我还真挺喜欢看她的窘样儿。

“去找老爷吧,他,他,说不定会帮你的,去试试看吧,小姐。”她说的有些不确定。

我半天没吱声。我爹吗?他若会救我,我怎会是现在处境?

沉默了半天。

“我去,就当去告别。”小喜突然抬头看着我,黑幽幽的眼神里闪亮的是同情,我不会认错,那是一种久违的眼神,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神。心里有些郁闷,我“堂堂”一个小姐,犯着我的丫头同情,这又是为哪般呢。

“进来”应该是父亲的声音吧,沉稳的有着男人感觉的声音。

我推开父亲书房的门,抬脚轻轻的走了进去。屋子里有些书卷的气息,一个中年男子抬头看着我。他好像不是太熟悉我的样子,我从未来找过他,却没见他有什么诧异的表情。

“父亲”我犹豫着该怎样开头说这些话。

他没应声。

“听说,要把我嫁给,嗯,卖给一个猎户?”我小心纠正着用词。其实,我还是太直白了,开门见山,毫不遮掩,毕竟,我早已习惯那样说话,毕竟,他没有过多的美国时间陪我兜圈子。

一阵尴尬的沉默。我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我在等他回答,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回答。

“能离开这里也不错。”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抓住。

“知道了,就此别过。”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那个叫做父亲的称呼,我前世今生只叫了这么唯一的一次。而这个父亲让我离开。

回到了梨园,晚春的梨花铺了一地,梨树枝头显得异常的凄凉。我闭门坐在屋中,托着腮,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这里有我以前想要的宁静,我喜欢的梨树,我自己的院子,我的小伙伴,那个用热切的关心看着我的小喜,她让我的心有了一抹暖意。可是我却要离开了,要跟着那个野蛮的猎户去了,要挣扎吗?要逃吗?对我而言,怎样的生活,又有什么关系?我早已放弃自己,随波逐流,在哪里生活,和谁一起生活,对我而言,已没什么意义。

跟猎户走了

“大小姐收拾好了吗?该上路了。”管家站在梨园门口催促着。

管家的身边站着一位比管家看上去整大了一号的青壮年男子,是小喜说的那个猎户吧。桀骜不驯的胡子盖住了下半张脸,高大魁梧的身材看起来像个胡蛮野人,我撩眼短暂的一瞥,并没觉得他像小喜说的好似“黑熊”,倒觉得像是搏击长空的雄鹰站在小鸡一样的管家身边。

我拿着个蓝布包袱走向门口,里面是小喜收拾的几件换洗衣裳。突然小喜从屋里跑出来,紧紧抓住了我的右手,死命的往后拖我。

“小姐,别嫁……”我感觉我的手指马上要被拽断了。冷冷清清的回头看着小喜,小喜眼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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