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顺也顾不得正气值打卡了,拎着肉就回了家,自然是惊呼一片。
三斤多,一顿肯定吃不完,家里也没冰箱,母亲要卖给邻居们,被陆天顺拒绝了:“就这么点,你卖给谁,多了少了的,不少意见。”
有的人,你好心便宜卖给他,他觉得是你吃不了,死命砍价不说,有的还叫你白送,陆天顺才不受这个气。
三斤多,又不是三十斤,只是觉得一顿吃了浪费,实际上搁不住两个人造呢。
“你别管了,你去小店称点白糖回来,再买瓶料酒,没有料酒灌斤散白酒也行。”陆天顺看了一下厨房,酱油大料都有,就是白糖只有一瓶底了,明显不够。
回来后母亲就看到陆天顺把刚煮了一下的整条肉放在凉水里冲着,然后切成寸许大小的方块,又重新放回开水里焯了一下,又过凉水又焯:“不嫌麻烦,这样油都没了,不好吃。”
“焯去冲掉的都是浮沫,这是腥味的来源,今天的肉我保证你好吃。”上一世无缘亲手给母亲做一顿红烧肉,也不知道她能吃不,这次陆天顺打算试试。
其实炒糖色最好是用冰糖,小店有,但母亲肯定不舍得买,还是用白糖吧。
就这当母亲看到陆天顺把白糖一勺勺象不要钱一样往锅里放时,心疼差点要去夺陆天顺手中的白糖。
只有小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种不认识的吃食,不停地流着口水,虽然也在心疼白糖。
“好了,焖半个小时收汁,就大功告成了。”然后陆天顺看向小妹:“这样吧,你回去练字吧,你练几张字,决定你中午吃几块肉。”
小妹不舍地看着母亲,试图从母亲这取得援手。
对于儿子管教女儿,母亲从不干涉,小妹无奈只好拉开桌子,找出书法纸,耐心写了起来。
父亲去粮食所要帐未果,带着一肚子气回来了,没进家就闻到扑鼻的香气,香的让人闹心。
“四哥,赶紧回家吃饭吧,你儿子拿回来五六斤肉,说是乡里发的,看样子是准备一顿造了的,你有口福了。”二婶不动声色地告着状。
拿那么多肉回来,也不说送点,卖点也行呀,等臭吧。
“看我回去不收拾他。”家里虽然说宽敞了些,也不能这么奢侈呀,一顿吃好几斤肉,也不怕折寿。
陆和平气乎乎地进了门,小妹正在练字,母亲正在织毛衣,陆天顺在厨房忙乎着。
温馨的景象让陆和平一顿肚怨气化为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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