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了半夜,陆天顺才睡踏实。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们都很期待你的表现。”醒来之后,陈玉凯还打趣着陆天顺。
陆天顺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这孩子前天还一副苦闷的失去人生意义的样子,今天就正常了,心真大。
走之前陆天顺看了看在停车位上放着的车,今天是周五,按说可以开车走,下午就不用再回来了,可是那样也太招眼,算了。
到了胡窑乡,果然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虽然比不得上次那样隆重,但也是胡窑乡、土地局、组织部、县团委四方出面,最低也是副职出面,陪同的人甚至比参观的人还多。
在胡窑乡只停留了不到一个小时,车子就离开了,但胡窑乡的人却是议论纷纷。
“姓陆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关系?除了年终考核,我就没见过组织部的人来过胡窑,光为这小子,这两月都来三四次了,比我两年见的都多。”党政办主任张有富冲连襟鲁玉明问道。
“没啥吧,市里他肯定有关系,但县里应该没有,不然也不会把他分配到胡窑。”鲁玉明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我还是有点不托底,刘书记马上要动了,也不说我咋安排。”张有富把还有半支长的烟狠狠按到了烟灰缸里。
党政办主任历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是洪乡长就地提拔的话,张有富更是害怕,他可没少仗着刘海山的势在洪培和面前阳逢阴违,洪培和会待见他才怪。
对此鲁玉明爱莫能助,他早就劝连襟不要跟刘书记跟的那么死,对其它班子成员也要尊重些,特别是乡长和副书记都不放在眼里,这不是取死之道是什么。
表忠心也不是这么个表法。
张有富也是有苦难言呀,刘书记让他针对洪乡长,他敢违背,在一把手和二把手中间,任谁都是听一把手的,谁知道刘书记这么早就要动。
“姑,难道陆天顺真比不上那个何林?”计生办的主任办公室里,一个戴着牙箍的女性迷茫地问。
“这小子别看现在风光,其实就是无根之木,没有发展潜力,他可能有关系,但关系离他太远,轻易照顾不到他,何林现在就是广电局的后备干部了,爸是文化局局长、妈是计生委副主任,两口子怎么着也能把儿子捧到正科上。”
坐在办公椅的正是崔艳霞的姑姑,又高又胖,齐耳短发,看着侄女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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