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危害到吴骥的买卖,若是给辽国得到了,后果将是灾难性的。这是宋辽边境上,泄露到辽国去的可能性非常大。
正是因为如此,吴骥才不得郑而重之的告诫张大牛。
“能!能!一定能!”张大牛想也没有想,一个劲的保证。
“我会和你签订一份契约,若你敢泄露半个字,你会在监牢里度完你的余生。你的家人,也没有好下场,你得想清楚了!”吴骥的声音陡然拔高,异常严厉。
“东家,你要做何物?如此吓人!”张大牛愣愣的问道。
“干系千千万万人的生死,甚至干系大宋的国运,你说重要不重要?”吴骥这话绝对不是夸大。
炸弹一出现,必然会改变战争的模式,若是宋朝用得好的话,宋朝的国运将会有些不同。
“咕!”张大牛咽了口咽水,沉吟了一阵,道:“东家,您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
“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先去做牌子吧!契约的事,过几天我给你。”吴骥板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一定记住!”张大牛再次保证,向吴骥施过礼,去做牌子了。
吴骥略一沉吟,出了铁匠铺,回住处去了。这里离吴骥的住处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骥哥,你回来了?嫂嫂找到活儿了呢。”吴健一见吴骥回来,很是欢喜,远远就迎了上来,一脸的依恋之色。
“这么快?”吴骥有些诧异。
杨秀秀也快步迎上来,俏脸上挂着笑容,道:“找了点儿针线活。”
她的针钱活是一绝,找点针线活还真不在话下。
“就是工钱太低了。只比种田稍稍好些。”杨秀秀有些不满意。
“工钱太低了,就莫做了。我给你们找了一个活儿,从今天起,你们就有事儿做了。”吴骥笑着,接过杨秀秀递过来的热水,喝了几口。
“真的?”吴健是一蹦老高,欢喜之中,不乏孩子气,一双眼睛打量着吴骥,兴奋莫铭。
他来到归信县,就是冲这份活计来的:“骥哥,可以学到技艺么?”若是能学到技艺,他的人生、他的命运,就会大为不同了,这是他最为憧憬之事了。
“能!”吴骥轻轻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吴健嚷起来,问道:“骥哥,是学何种技艺?打铁?木活?漆艺?陶瓷?”他一口气说了好几种宋朝流行的技艺。
“是呀!是哪种技艺?”杨秀秀也是好奇,柔声问道。
吴骥搓搓手,摆出一副卖关子的样儿:“这事嘛,你都没有说对!想知晓的话,随我去看看就知晓了。”
“骥哥,那我们走吧!”吴健最是耐不住了,拉着吴骥的手,不住催促起来。
“好!走吧!”吴骥也早点把这事处理了,好去做别的事情。
当下,杨秀秀锁了门,三人一道前去铁匠铺。路上,杨秀秀问起吴骥做主簿一事,吴骥只是说很顺利。牛杨二人的刁难,吴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要把工具做成,要算完那点账,不费吹灰之力。
杨秀秀和吴健代吴骥欢喜,不住夸赞吴骥了得。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铁匠铺,吴骥道:“就这里了!”
这时候,吴氏军工的牌子还没有做好,仍是挂着铁匠铺的牌子,吴健一见之下,大是欢喜,欢呼起来:“打铁?我可以学铁匠活了!”
三蹦两蹦就蹿了进去,看见张大牛正在做牌子。张大牛一身的铁屑,还有不少油污,一瞧便知是个老铁匠,吴健忙着见礼:“徒儿吴健见过师父!”
他以为吴骥给他找的铁匠活,连师父都找好了,哪能不忙着见礼的。
“徒儿?”张大牛给他弄得一愣愣的,一双大眼睛不住在吴健身上溜来溜去,丈二金刚般,摸不着头脑:“你是谁?我哪来的徒儿?”
“吴健,别闹了!”吴骥随后进来,喝住吴健。
“不会真的要打铁吧?那我能做甚事呢?”杨秀秀把铁匠铺一通打量,除了农具就是菜刀、柴刀,这百分百是铁匠铺呀。打铁是力气活,她一个妇道人家,还真没适合她的事儿。
“你嘛,当然是抡大锤了!”吴骥打量着杨秀秀,一本正经的道。
“我抡大锤?”杨秀秀一愣,那锤那么重,她能抡几下?只见吴骥一脸的玩味笑容,这才明白吴骥是与她说笑,不由得有些甜蜜,又有些不好意思,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了,双手绞在一起,俏脸红红的,一副娇媚样儿,?